之后,长辈就来了。
说是两家一起吃饭,其实来的长辈就只有薄诏和薄谈的爸爸以及薄谚的爸爸。
饭桌上的气氛说不上好。薄谈和薄谚都不怎么说话,只有薄诏一直在从中缓和,聊着城东的一块地皮。
但公事总有聊完的时候,总不能一顿家宴全聊公事。
薄诏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旁边的薄谈,又用眼神提醒了一下薄谚。
薄谚见薄谈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准备说话。
薄松看到了薄诏的动作,对薄谈说:“现在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怕您看见我生气。”薄谈少了两分冷淡的声音给人一种浑不吝的感觉,“这不是来了?爸,您和二叔慢吃,我先走了。”
薄谚见他要走,也打算跟着走。
薄松沉着脸:“薄谈,你站住!”
薄谈被叫住了,薄谚自然也没走成。
他左耳进右耳出地被他爸教训一顿后,发现另一边还没结束。
只见他大伯怒容满面,他二哥漫不经心。
为的是钟家那事。
提到钟婧,薄谚就想到了顾含青。
他突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问薄诏:“大哥,你说二哥对顾含青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跟钟婧分手和气大伯?”
薄诏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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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含青这边。
今天的专业课上,老师布置了作业,要求四人一组合作完成,三周后结课的时候要交。
大家课上就开始分组了,大部分都是以宿舍为单位,四个人正好。
顾含青去找了谭朝月。
她们宿舍就她们两个是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的。
谭朝月点头:“行。我们还得再找两个。”
在顾含青找有没有两个人落单的时候,两个男生找上了她,问要不要一起。
其中一个男生叫程辉,就是上次在学校超市把最后一个面包让给她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