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纸袋上印着品牌名称和一枚白色山茶花logo。
覃关收下:“谢谢。”
“怎么都不好奇里面装的什么。”江锦禾没能在她脸上看到类似惊喜的表情,失望撇嘴,等看见她放在身后露出一点边缘的包包,指了下:“我看看。”
覃关顺着她视线,把包递过去。
一只Dior的punk包,贵倒是不贵,就是已经绝版,市面上不再有货。
“挺好看,哪淘来的?”
“别人送的。”
“有眼光啊。”江锦禾评价一句,随口问:“男朋友送的?”
勺子磕了下牙,覃关咽下嘴里的汤,面无表情的看向江锦禾。
“好好好不逗你了。”
江锦禾只是胡乱一说,先不论年纪还没到,覃关没心思更没兴趣谈恋爱这点她是知道的。
吃完饭后看时间还早,江锦禾说自己年纪大了,需要感受年轻活力,带覃关找了家清吧坐。
复古工业风,分上下两层,桌子用不同大小的集装箱搭建起来,落日灯烘托着昏暗不清的氛围。
二楼把边的卡座,一群人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摆着或空或满的酒瓶,每个人的酒杯里都倒满了酒,骰子碰撞发出哗啦声响,一番操作后尘埃落定,从左至右开始叫数。
司琮也坐在沙发角,两指抵在太阳穴,左手把玩着手机,浑身一股懒散劲儿,轮到他的时候,随口报数,模样兴致缺缺。
杜思勉迫不及待喊“开”,挨个去看其他人的骰子,数完后把司琮也面前的空酒杯倒满:“喝!”
齐靖帆笑他:“怎么回事啊阿南,你今儿这运气也忒背了。”
其他人跟着打趣:“一晚上都盯着手机,怎么着?里面是藏了个美女?”
司琮也还没出生的时候,司老爷子给他取名司南,是指南针别称,希望他以后面临人生分叉口永远能选出正确方向,寓意很好,但是司奶奶认为太大众,不同意,重新起了个。
“南”字保留下来,用做小名。
身边亲近的人都这么喊他。
司琮也哼笑,不理会他们的调侃,两三口把酒喝完。
杜思勉肯定他下把还会输,极有先见之明,先给他倒满酒,收手的时候不经意往楼下一瞥。
“诶,那不覃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