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不断翻滚上来的强烈欲望,比克制烟瘾难多了。
“到底累不累?”他再次确认。
闵稀没答。
傅言洲当她默认不累,单肘撑在她身侧,牵过她的右手,与她十指交握。
闵稀的右手被他攥紧压在床单上。
傅言洲用力亲下来,他的呼吸瞬间融入到她的呼吸里,闵稀心脏发紧。
“拥抱还没到十分钟,五分钟都没有。”她抗议。
“非要折腾我?”傅言洲贴着她的唇哑声道。
怎么就是折腾了?
闵稀不打算回答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找个话题带过去:“你戒指呢?”手指上没戴,刚才她看了他的床头柜,上面只有充电线,不见戒指。
傅言洲说:“摘了。”
闵稀一时没理解这个摘了只是暂时,还是彻底摘下以后再也不戴。
“去江城出差前就摘了,戴着不舒服。”
闵稀明白了,他以后不会再戴那枚婚戒。
吻还在继续。
傅言洲握着她后脑勺,顶开她的唇,强势探进去。
只有在深吻时,闵稀才能感受到他冷静自持的皮囊下仅有的热烈,只是今天她因为婚戒分了神。
她心不在焉,傅言洲不悦,咬她的唇提醒她专心。
闵稀吃痛,右手被他按在床单上,使不上力,她腾出左手压住他脖子,他再次深吻进来时她一口咬下去。
傅言洲眯了眯眼,那一刹意识空白,刺痛直钻心脏,他一把扯下她左手,捏住她手腕不让她动。
“我手断了!”闵稀控诉他。
舌尖上的那阵锐疼过去,傅言洲稳了稳心神,倏然松开她手腕。
他嘴里都是咸腥味,她刚才恨不得把他舌头咬下来。
“不是故意咬你。”闵稀解释一句。
傅言洲开灯,没看她,整理了一下浴袍去漱口。
走到浴室门口,他用力攥着门把手,鼻息粗重,最终没推门进去。
他去而复返,闵稀抬头,他下颌线紧绷,怒意被他压在幽冷的眼底。
傅言洲走到床前,沉着脸看她,手递给她,下巴对着她左手一点,示意她把手给他看看。
闵稀嗓音沙哑:“没事,不疼。”
她说不疼,傅言洲掉头去了浴室。她揉揉刚才差点被他捏残的左手腕,如果不是因为婚戒,她不会下口那么狠,当时咬下去时根本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