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指使你推我下水?”
顾锦年前半段话还很平静,可最后一句话,却换上了一副认真和严肃的表情。
他注视着杨寒柔的目光。
然而,后者却显得十分平静。
“没有人指使。”
“本身就是一场闹剧。”
“锦年哥哥是否想太多了?”
杨寒柔没有丝毫慌张,而是认真回答。
只是,顾锦年没有说话,依旧是直勾勾地看着杨寒柔。
后者也没有抗拒,一双美眸与顾锦年对视。
少许。
顾锦年收敛严肃,取而代之是那种随然。
杨寒柔是那种心机极深之人,但却喜欢伪装自己。
按理说,如此聪慧的人,如果真要害自己,不至于找这么蹩脚的借口,这不符合杨寒柔的人设。
换句话来说,杨寒柔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但知道的不多。
需要慢慢磨出来。
不然的话,顾锦年也不会来找她这一趟。
“行吧。”
“既然真是一场闹剧,那就让它过去。”
顾锦年没有继续提这件事情了。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稍稍背对着顾锦年。
注视景色,杨寒柔目光略显奇怪,思考一些事情,只不过痕迹不明显。
她的确知道一些事情。
也的确不多。
不能说,也不好说,更不想说。
如果这件事情可以向顾锦年所说这般,过去了就过去了,她也很乐意。
大约片刻后。
文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