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后,文化人白宏伯甩着头发,双手抄起门口处的一根电动铁质拖布,歇斯底里地吼道:“扑掉尼玛,我跟你们泽帮小混混拼啦!”
前侧,苏天南,孔正辉,以及刘老二三人都拿着板凳,小的茶海桌子,不停地向门外猛砸,企图不让对方的人冲进来。
苏天御蹲在窗台上,急迫地吼道:“是不是傻啊?楼里全是他们的人,打个毛啊,先跑下去再说。这里能跳窗,楼下有雨搭。”
一嗓子下去,苏天南,刘老二,以及孔正辉三人都且战且退地冲到了窗口,极为果断地爬上了窗台,向楼下跳去。
沙发旁边,白宏伯被铁棍子敲得非常狼狈,破音地吼道:“还是江湖中人不?有种踏马的一个一个上!”
苏天御一看自己要不管他,这胖子肯定是要被憋屋里了,所以他顺手抄起窗台上的各种花盆,冲着对方人群就砸了过去。
花盆的重量不轻,真要被砸在脑袋上即使不休克,也得被开瓢。白宏伯趁着对方躲避的当口,非常狼狈地窜上窗台,连楼下是什么情况都没看,直接就跳下去了。
“撕拉!”
“咕咚!”
苏天御等人跳下去时,都被二楼的雨搭绸布给托住了,唯独白宏伯往下一跳,直接靠身体重量就给雨搭布冲碎了,整个人宛若炮弹一样摔在了地面上。
楼下门口处,白家的子弟一看大哥掉下来了,立即冲过来问道:“没事儿吧,哥?”
“别碰我,尾巴骨好像坐碎了。”白宏伯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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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伯面色凝重地摆手制止对方扶他,模样凄惨的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才咬牙站了起来。
大院外,七八台运送垃圾的七米长货车冲了进来,“四大家族”上百名之前在周边路口等待的工人到场了。这些人原本是准备谈不拢时,一块进长清公司场内示威驻场的,但他们此刻一见院里已经打起来了,并且四家核心子弟还占了上风,那二话不说就参战了。
实事求是地讲,你让这些工人在逆境时帮你玩命,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因为人家都有家有业的,真被打伤了,打残了,最后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但如果要碰到可以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并且还有钱拿的话,那这帮兄弟肯定也不怕事。
一百多人冲进来,围着人数较少的长清公司人员就是一顿乱干,并且还有不少人冲进了对方主楼乱砸,拿了对方的东西,因为垃圾回收这个买卖都是现金流,主楼内起码有六七间办公室,都是要常备现金的……
“行了,别干了,走了!”刘老二生性怕事,他冲出来后就一直冲着工人呼喊,但此刻院内已经乱套了,楼内楼外全是人,他根本控制不住场面了。
……
三楼。
被苏天御砸了六七下烟灰缸的陆丰此刻已经从眩晕中醒过来了,他胡乱擦了一下脸颊上的血,咬牙切齿地吼道:“组织楼内有马力的兄弟,拿上东西,跟我下楼!”
“丰哥,你耳朵,耳朵要掉了。”一位壮汉喊着提醒了一句。
陆丰的右耳被苏天御一刀捅穿,但耳朵和脑袋的连接肉能有多大?而水果刀怎么也要两个手指并在一块的宽度啊,所以苏天御这一刀,几乎将陆丰的耳朵切下来一大半,此刻只剩下耳垂的部分还连在脑袋上。
陆丰听到提醒后,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耳,感觉它已经要掉了之时,竟然直接伸手往下使劲一拽,活生生把耳朵摘了下来。
众人懵B,陆丰顺手将耳朵揣在衣服兜里,脸色阴沉,迈步走到办公室侧面的壁柜旁,伸手摘下了挂在刀架上的一米长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