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的寒风吹不散杨邵脸上的潮红,他跪在池子里,胳膊搭在岸边,被陈秋肃从身后顶得撞到了池壁上。
“嘶……”膝盖在光滑的池子里反复摩擦,还是有点磨破了皮,杨邵闷哼了一声,跟陈秋肃商量,“等一下……换个姿势行不行?”
陈秋肃是想让杨邵长记性,可没想过让杨邵受伤,见杨邵表情痛苦,也不知道是弄痛了哪儿,他拔出阴茎,将人翻了过来,让杨邵背靠池子,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扶着挺立的阴茎再次插了进去。
壮硕的阴茎撑开后穴,带进去不少泉水,敏感脆弱的肉壁禁不起刺激,杨邵不自觉地收紧了屁股,夹得陈秋肃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磨不到膝盖,改磨后背了,自己就知道,这是来受刑的,杨邵强撑着抱住陈秋肃的脖子,后背倒是得救了,换来的是阴茎插得更深。
杨邵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干完赶紧收场,见陈秋肃还愣着不动,他说话也不经大脑,“动啊……”
陈秋肃一把搂住杨邵的腰,腰身大幅度摆动起来。
泉水激荡,肉壁受到突如其来的撞击,杨邵猝不及防,嗯嗯啊啊叫了起来,顺势扑到了陈秋肃肩头。
叫了没两声,杨邵被陈秋肃捂住了嘴,呻吟声跟哑炮似的,正当杨邵有些迷惑,冷风拂动枯枝发出响动,他们这是在外面。
灰暗的天空没有月亮,夜里只有风在呼啸,杨邵看向紧闭的落地窗,他们不光在室外,杨陶还睡在一门之隔的床上。
妈的,杨邵在心里骂了声娘,龟头抵着肉穴阵阵酥麻感,实在让人难以自持,他不争气地想要呻吟,只能咬住陈秋肃的手掌。
陈秋肃面不改色,没有将手抽回来,边抽插,边叮嘱杨邵,“不许在把你自己和杨陶置于危险当中,知道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秋肃的手指钻进了杨邵的嘴里,手指灵活地擒住杨邵的舌尖,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陈秋肃的指缝下流。
一阵酸楚让杨邵红了眼睛,他顺着陈秋肃一回,眯着眼睛点头,陈秋肃这才松开他。
杨邵嘴服心不服,在心里唧唧歪歪,差不多得了,哄个陈秋肃怎么这么难啊,自己对杨陶都没这么好的耐心。
马眼一跳一跳的,陈秋肃搂紧杨邵的腰,大力往里一顶,粘腻的精液抵着杨邵的后穴射出。
夜静得吓人,良久,陈秋肃才重重吁出一口气,意犹未尽地从杨邵身体里退出来,透过波光粼粼的泉水,能看到白色的液体从杨邵屁股里溢出来。
内射无限满足了alpha的占有欲,陈秋肃逐渐回归平静后,伸手去帮杨邵将精液挖出来,这东西留在beta体内也没什么用,会让杨邵很不舒服。
黑暗中,赤裸的男人将人抱起这回了房间,在看到床上的杨陶时,他犹豫了一下,抱着人进了旁边的儿童房。
杨陶再一次没能如愿跟他两个爸爸睡。
一觉醒来,杨陶独自面对陌生的环境,和空荡荡的大床,他揉了揉眼睛,环视了一周,从窗帘的缝隙中,他隐约能看到白茫茫的景色。
对了,他们昨天来了雪场,可惜没有玩尽兴不说,还跟爸爸迷路了,幸好陈叔……
杨陶的思绪戛然而止,他知道了一个大秘密,陈叔叔是他的alpha爸爸。
那样一个冰天雪地的险境,杨陶最喜欢的陈叔叔,像超人一样出现,爸爸还告诉他,陈叔叔是他alpha爸爸,那一刻,自己心中的不解和迟疑,都转化成了热烈的呼唤,可一觉睡醒后,一向活泼外向的杨陶突然变得不自信了,都睡了一觉,他还会有alpha爸爸吗?会不会是他做的一个梦,会不会是爸爸骗自己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杨陶掀开被子跳下床,目光看向了房门虚掩着的儿童房,他犹豫了一下,光着脚缓缓朝儿童房走去。
透过门缝,杨陶嗅到了雪松的味道,是独属于陈秋肃的味道,他扶着门把手,微弱的光线迅速将房间的黑暗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