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午年那事儿,和归山岭有关,我们得搞清楚。”我老老实实地回道。
“那件事都过了快一百年了,算得上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搞那么明白没什么意义。再则,你们就算本事再大,也管不下来那事,所以我奉劝你们,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听晨儿这意思,似乎对于那事儿,她是知道一些的啊!
“那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你能稍微给我们透露一点儿吗?”我问晨儿。
“不能!”晨儿嘟了嘟她的小嘴,态度十分坚决的拒绝了我。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让我打道回府,这一趟我们岂不就白跑了吗?”我笑呵呵地看了那晨儿一眼,然后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们,那我们就只能自己去打听了。”
说完这话之后,我立马就迈着步子,向前走了起来。我这意思是,必须得去归山岭看一下,搞清楚戊午年那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们怎么不听劝啊?”见我开始往前走了,晨儿气得跺了一下脚。
“谁叫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啊?既然你不说,那我们就只能自己去弄明白了啊!谁叫我是一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呢?”对待美女,我从来都是笑容可嘉的。
“非要去送死,我也拦不住你们,要去就去吧!”晨儿这是真的生气了,在说完这句之后,她立马就转了身,回树林子里面去了。
晨儿都回去了,那些她带出来的蛇什么的,自然也跟着她一起走了啊!
“搞定了,我厉害吧!”我对着薛姐那娘们,来了这么一句,想在她那里得一句表扬什么的。
“你刚才跟那晨儿,是不是聊得很开心,很投机,很想再跟她发展发展啊?”薛姐那娘们,冷冷地对着我问道。一看那娘们现在这样子,我就弄明白了,她这绝对是吃醋了。
薛姐吃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她一旦开始吃醋,不仅我的精神上会受到折磨,我的肉体上,那也是会备受折磨的。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虽然我有那么一些五音不全,唱歌比狗叫还难听,但为了表达我对薛姐那娘们的衷心,我还是厚着脸皮,在那里放声高唱了起来。
“闭嘴,别唱了,辣耳朵。”那娘们十分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别人最多也就是说说辣眼睛什么的,这娘们居然跟我整了一个辣耳朵?难道我唱的歌,就那么难听吗?要知道,在药店里,闲得无聊的时候,我可跟小馋馋那小家伙一起飙过歌的啊!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小馋馋在那里飙歌,吓得那些路过的野鬼们,都绕着走了。
“走呗!虽然树林子里面的瘴气还很浓,但可以摸着走。”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咸猪手给伸了过去,抓住了薛姐那娘们的手。
“谁让你摸着走啊?”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说道:“自己走,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走路还要姐姐我牵着吗?”
“不牵就不牵,我这不是怕你走丢了,所以才牵着你的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冷冷地回了那娘们一句,无比嫌弃地对着她说道。
在进树林子之前,我是走在那娘们前面的。可就在即将跨进树林子之后,那娘们一下子窜到了我的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