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生也不反驳,依旧是抱着呐假人哭到抽搐。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看到焕生这副样子,所有人,包括杨若晴在内,都有点动摇了。
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发自真情实感,是绝对哭不出这样的效果来的。
如果单单是演戏才哭成这样,那说明此人是影帝的水平。
可焕生一个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家里一穷二白,他难道还有影帝的天赋?
所以,焕生应该是发自真情实感才会这样哭,哭得都让人共情了,实在没法把他跟那种不孝子画等号。
这样的情况下,心肠稍微软一点的人,恐怕就不忍心再去审问他什么了。
似乎,这种审问,会伤害到一个真孝子的心,会让他造成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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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不好意思,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这是杨若晴的原则。
“焕生哥,你先别急着悲伤,想要尽快有效的找到你爹,还请你控制悲伤,先配合我回答几个问题。”
焕生仿佛沉浸在悲伤中,跟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掉了。
杨若晴说完这番话后,焕生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抱着假爹,目光呆滞,面孔苍白憔悴,胡子拉碴的,眼角的褶子都多了很多条。
旁边有人心软,忍不住打圆场:“晴儿,改天再问吧,我看焕生现在这样子快要扛不住了……”
杨若晴看了眼和稀泥的村民,说:“天寒地冻,我相信焕生哥这个大孝子心心念念的绝对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他重病衰老的亲爹,焕生哥,你说呢?”
这回,焕生的眼珠终于会转了。
他强忍着悲痛点点头,对杨若晴说:“只要能找到我爹,让我做啥,哪怕让我跳到油锅里去,我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这种饼画的太油腻了,杨若晴听都不想听。
她只问出了自己想问的几个问题:“第一,你夜里是在自己的帐篷里睡?还是跟老汉一起睡?”
焕生说:“我以前在村子里的家里是跟老汉床边打了个地铺,到了草场避灾,条件不允许,我是睡自己的帐篷,但我夜里临睡前,还有半夜,天麻亮这三个时辰段都要去一趟老汉的帐篷里,伺候他喝水,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