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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估计敌人主将急眼了,下一次可能来得更凶猛,咱们给他来一记狠的!”钱多随手将铁捶抛在地上,将血糊糊的手在乐不平身上用力地擦了擦,“轰隆隆一阵,呜里哇呀,马协友便要绝望了,哈哈哈,我一呀摸,摸到了姑娘的……”嘴里哼着十八摸,钱多摇摇摆摆地走到后面,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关城,张爱珍浑身浴血,一头冲进了张爱民的大帐,“大哥,大哥,不行了,顶不住了,又有三处防线被突破了,我军已被屈勇杰部切割成了三块,大哥,下令撤退吧,张家儿郎不能死光了啊!”
张爱民垂头眼皮,似乎没有听到。
“大哥,大哥!”张爱珍大声叫道。
“你死了么?”张爱民突地问道。
张爱珍一楞,迷惑地看着张爱珍,自己若死了,怎么还能站到大哥面前,莫非大哥是气糊涂了。
“大哥,屈勇杰攻势太猛了,我们顶不住了!”
张爱民站了起来,“绝不撤退,既然被切割成了三块,便命令他们各自为战吧,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许撤退。屈勇杰也是强弩之末了,想必他也明白,即便打穿了我的阵线又有什么用,去,你去传达我的命令,所有部队,全线出击,死死地缠住对手。”
“是,大哥!”张爱珍长叹一口气,一转身冲了出去。
张爱民走到墙边,取下墙上的盔甲,慢慢地穿戴在自己身上,又取了自己的长枪,拎在手里,大踏步走出房间,“亲卫营,准备随我出击!”
门外突地传来一阵大笑声,随着笑声,陈泽岳,铁豹,清风等一干定州高层出现在张爱民的视野之中,“张将军,岷州兵打得极好,他们可以撤退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吧!”陈泽岳笑眯眯地道。在他的身后,张爱珍一脸的如释重负,惨痛的代价终于换回了成果,定州兵要接手了,张家儿郎总算还可以保存一点血脉。
张爱民真是一个识趣的人,既然对方这样知情识趣,陈泽岳自然也不能将事情做绝,何况现在的张家军已经被屈勇杰打残了,在经过战后的整编,事实上已经可以说,张家军已不复存在。
“陈将军!”张爱民抱拳道:“末将麾下还有最为精锐的亲卫营,愿随将军一齐进攻屈勇杰,彻底击垮对手。”
陈泽岳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手,“很好,张将军这番心意,我一定会上报给主公,主公也必有所回报,既然张将军有些心意,那便随我们一齐出击吧!”
嘹亮的军号声响起,雷鸣般的马蹄之声响起,那是王琰的常胜营。
屈勇杰看着乱成一锅粥的战场,关城的防线其实整个已经被自己打穿,但张爱民的死缠乱打让洛阳军队根本无法脱开身来,屈勇杰知道张爱民的意思,对方这是在拿他所有的实力换取李清的信任和张家以后的荣华富贵。
“撤退吧,我们撤到樊城去!”屈勇杰意义索然,“在张家军的身后,还有定州军,我们冲不过去了!”拨转马头,屈勇杰佝偻着身子,大楚最后的一支机动兵力,也将在岷州结束他最后的征程了。
定军山,马协友亲自指军军队,再一次地发起了进攻,身先士卒的马协友举着大盾,怒吼着向上冲来,在他身后,是一名名的洛阳将军,再身后,是一群群的校尉,其后再是士兵。
“妙啊!”钱多鼓掌大呼,“炮手们,看到了么,看到了么,瞄准那些家伙,轰他娘的,所有大炮,瞄准他们,一齐轰他们!”
作战经日,定军山上的神威大炮一直沉默,钱多没有动用他们,而现在,隐藏在伪装物之后的神威大炮缓缓地调整着炮身,黑洞洞的炮口指向正奋力向上冲击的洛阳军队。
“预备,发射!”随着炮兵军官的一声令下,十门神门大炮的炮口同时喷出火焰,炮弹将马协友等洛阳军官所在的区域一齐笼罩,震天的爆炸声中,硝烟散去,山坡之上,出现了一个长达数十米的大坑,而坑中,什么也没有了,只余下空中飞舞的兵器砰砰砰砰地掉落下来。
洛阳兵们呆呆地看着那个大坑,他们的军官在这一轮炮击之下,几乎死绝,在山坡之上第二**炮鸣响之际,洛阳兵们的精神终于被彻底击溃,发一声喊,没命地转身逃了下去。
“追击吧,将军,追击吧!”乐不平兴奋地大叫。
“追个球球!”钱多拍拍手道:“将他们堵在岷州就好了,还怕他们飞了,追个什么,敌人少说也还有一万余人,老子们追上去,被他们倒打一耙就不美了。穷寇莫追,你忘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