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就在季慈安说的往事中过去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床上,刺的孟冬不舒服的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他慢慢转头,对上了一颗油光锃亮的大光头。
呆了两秒后,他猛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
季慈安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就知道这村子有古怪!!
孟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下床,堂屋的右墙上钉了块小镜子,因为年头太长而显得雾蒙蒙的,他要赶紧去照照,自己的头发是不是也掉光了。
是以,甚至都忽略了坐在堂屋的三人。
等他松了口气,心有余悸摸着自己茂密的头发转过身时,就对上了两双探究,一双平静中透着嫌弃的目光。
孟冬:“……”
越扶桑好奇,“你怎么了?大早上做噩梦了?”
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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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孟冬看了看季慈安,欲哭无泪,“你在外面,那跟我睡一起的人是谁?我一觉睡醒还以为遇到什么邪乎事儿,让我们头发都掉光了!”
越扶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如此,难怪孟冬跟火烧屁股一样,对着镜子又哭又笑的。
越扶桑叹气,“那确实太可怕了。”
“是吧。”
孟冬哭唧唧。
就在几人说话间,门被从外面推开,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见到他们醒了,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言谈之间跟正常人无异。
越扶桑蹙眉,跟君爻对视一眼。
很难说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昨晚还亲眼看到睡在棺材里,肤色发灰的死人,这会又活生生出现在了面前,脸色红润。
要不是心理强大,早就被吓到了。
昨晚越扶桑没说那么多,毕竟还在别人的地盘。
于是,一无所知的季慈安有礼貌的跟老者问了好。
这会外头天已经亮了,鸭蛋黄般的旭阳从山后慢慢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