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最近很想吃兔肉,所以买回来准备养养,杀了吃肉的,”
宴清一听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很是舍不得的将兔子抱紧在怀中,
堤防的看着祁彧,“妻主坏!这兔子没有什么肉,有什么好吃的?”
祁彧笑着伸手作势要去抢宴清怀中的兔子,宴清立即抱着兔子转身就要跑,
却被祁彧的大手一把捞回来,俯身笑道:
“你跑什么?”
宴清仰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祁彧,这副好似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将祁彧再次逗笑,
“你看看这副样子,好像妻主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清儿啊,你真的不想让妻主吃这两只兔子?”
宴清重重的点头,“它们还这么小,不要吃好不好啊?”
祁彧挑眉看着宴清:“那好,那就不吃了,但是以后清儿可要听话些,要是像昨晚那样,妻主就立刻杀掉兔子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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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闻言便想起了昨晚,祁彧的大手紧箍住自己的腰肢不让自己跑,让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在大海中沉浮,
宴清余光瞥见祁彧衣领下那隐隐约约的牙印,响起昨晚自己被祁彧逼的一边哭一边咬她便红了小脸,
“明明就是妻主过分,没完没了的要,哼!”
祁彧憋笑:“所以你就咬我?”
宴清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祁彧伸手拉着宴清的手回了房间,宴清将兔笼子放在了一楼的门边想着等下自己再回来玩,
顺着祁彧的力道上楼,伸手为妻主宽衣,厚重的官服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黑色的里衣,
宴清低着头不敢去看祁彧脖子上的咬痕,但是祁彧偏偏就是要宴清看,
直接伸手将里衣的带子解开,露出了自己胸口,锁骨,以及脖子上的咬痕,
伸手将人圈在怀中,祁彧坏笑着质问宴清: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清儿的小牙这么尖,竟能将妻主的锁骨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