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衿上前将宴清拉过来快速解释:“你别哭,她死不了,她就是在皇宫和陛下争吵被陛下抽了一顿鞭子,”
宴清闻言一滞,红着眼睛比划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和陛下争吵吗?”
朱子衿一愣,他还真知道,但是他要怎么说啊,宴清那么温柔的人,要是知道了祁彧要当驸马那不得伤心死,
“额!这个一会再说,我先给她上药,要不然一会再死喽就不好了!”
说完便拉着宴清上了楼,两人进了房间后,看到刚好褪下上衣的祁彧,
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吓得宴清当即瘫软在地,张了张嘴巴无声的哭泣着,
即便是行医多年,在现代亦是被称作神医圣手的朱子衿看到这样的伤势也是被惊的身子一颤,
“这……这是往死里抽啊!”
身上的疼痛让祁彧已经回神,虚弱的转身看到坐在地上哭泣的宴清,心疼的小声道:
“清儿,我想抱抱你,”
宴清闻言从地上爬起来,哭着爬上了床,坐在了祁彧的对面,
宴清从来都没有痛恨自己不会说话,他好像轻声安慰妻主,告诉她自己会陪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可是他不会说话,只能任由祁彧虚弱的伸手将自己抱进怀里,
祁彧低着头眼神有些模糊的和宴清对视,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彼此,宴清哭着张嘴,用口型无声的问道:“妻主不怕!!”
好在祁彧看懂了宴清的嘴型,眼中的虚弱渐渐划过泪痕,被女帝逼迫祁彧不曾惧怕,为鞭子抽到脊背痉挛祁彧也不曾落下一滴泪来,
可是看着宴清用口型告诉自己不要怕时,祁彧眼中的泪却不受控制的翻涌起来,
来到这里快一年了,祁彧从未有过想要依靠谁的想法,却在此刻祁彧很想抱着宴清好好的睡一觉,
“清儿不哭,妻主不疼,只要清儿能够陪在妻主身边,那妻主便什么都不怕!”
宴清哭着点头,双手不敢去抱祁彧害怕会触碰到她的牲伤口,便是能紧紧的握成拳头,挺直自己的脊背,
好让祁彧虚弱的身体能够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着祁彧渐渐低下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宴清伸手抱住祁彧的头,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抚摸这祁彧的头,就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浑身哆嗦的祁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