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无奈的叹气,想要跟宴清解释,但是殷逐却是无奈开口:“主人,不能再耽误了,兵部军营本就离府中远,再耽误可能会带来不好的误会,”
祁彧点头,但还是上前拉住宴清的手将人带到了房间中,将人抱在怀中,声音沙哑,语气急促的开口:
“清儿,你为什么不问?”
宴清有些委屈的看着祁彧,抬手弱弱的比划着:“问什么?”
祁彧生气的抬手一拳打在了宴清的身后的墙上,吼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清儿!我这一身的伤还不能证明我的心吗?还不能让你完全的相信我吗?”
宴清被祁彧的一拳吓得身子一颤,眼神带着惧怕的神色望着祁彧,
“你是我的妻主,你现在深受陛下宠爱,固和皇子又为了你宁愿主动降低身段来靠近你,我还能问什么呢?问妻主什么时候休了我?还是要我做妾以后好服侍固和皇子?”
祁彧看着宴清比划的,一股火快速的充满胸口,脑海中嗡的一声一时竟痛的祁彧皱眉低头不语,
直到这阵痛劲渡过后才面色苍白的看着宴清,伸手紧紧的抓住宴清的手臂,双眼猩红的死死盯着宴清:
“你不问我爱不爱你,不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迎娶皇子,是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相信过我,会只爱你一个人!是吗?说话!!!”
宴清红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彧:“妻主……妻主不可能此生只爱我一个人的,再说妻主以前说过的我只是你娶回来伺候你的,难道这不就是你让我吃避子药的原因吗?妻主自己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吗?”
祁彧闻言脑海中曾经自己对待宴清的冷漠都涌上脑海,是啊,自己种下的因,又想要什么样的果呢?
祁彧目中悲痛的后退两步,一手用力的按住嗡鸣作响的头,一边伤心的追问:“所以,清儿,这一路走来,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呢?”
宴清低着头,任由汹涌的泪水如千斤重的石铁一般砸在地板上,颤抖着手比划道:“恐惧!害怕!小心翼翼!”
祁彧震惊的望着宴清:“惧怕?你怕我?”
祁彧脚步带着些许的踉跄,只是两步却走的仿佛要摔倒一般,大手捧起宴清的脸,追问:
“清儿?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还是恐惧我的吗?嗯?”
宴清哭着闭上眼睛,泪水疯狂的涌出,如大雨一般的流淌进祁彧的手中,宴清闭着眼睛伤心的重重点头。
祁彧松开宴清的手,低头看着手上的泪水,心痛欲绝的悲凉一笑,
“这样啊,怕我?呵!!好!!我知道了!”
说罢便打开门,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听着门被大力关上,宴清的身子跟着一颤,随即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伸手抱住腿,将头埋起来痛哭着,
他好像放声痛哭,可是他我不到,只能蜷缩起身体,瘫倒在地上安静的,仿佛不会影像任何人的撕心裂肺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