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字有些不准确却能让人听得懂,
祁彧轻笑:“去办事,”
宴清:“什么事?”
祁彧发现宴清会说话后看起来很是可爱呆萌,因为他每次说话前都要顿一下来想想自己说的话发什么音,
所以说话很慢很慢,却又带着字字较真的可爱和执拗,
因为和宴清说了几句话而将祁彧这一晚的恶心和烦躁都驱赶掉,
“你的毒是他下的,所以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宴清点头,想说什么许久没思索出怎么发音便只能咬着唇瓣用手比划:
“你这些日子早吃晚归的就是再办这件事情?”
祁彧点头:“是,他不死,我难以心安,”
宴清不再说话,因为他自认为,祁彧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她的道理,自己只需要默默的支持就好,不需要多问,
原本还板着小脸的宴清,问清楚后毫不掩饰笑哈子一般的小脸,迈着步子朝着祁彧跑去,
却在快要靠近祁彧时,被祁彧伸手制止:
“等等!清儿你……你离我远点……!”
宴清笑容一僵,随后便看到祁彧快速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随后将昂贵的衣衫扔到了地上,然后快步走到池塘边用力的洗着自己的手,
直到手洗的已经有些发红,宴清看到立即跑过来一把将祁彧拉起来,小手捧住祁彧的大手心疼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祁彧的手,
“你……你干什么?”
祁彧眼神真挚的看着宴清:“我不想自己身上肮脏的脂粉气沾染到你的身上,这些脂粉都太庸俗了,配不上你,”
宴清抬头瞪了一眼祁彧,“疼不疼?”
祁彧想了想缓缓点头:“疼,需要清儿帮我吹吹就好了,”
宴清眼神嗔怪的看着祁彧,明明知道祁彧是故意的还是低下头对着祁彧满是茧子的手轻轻的吹着,
带着温热的气息传到祁彧的手上,竟不知为何染红了祁彧的耳畔,
“好清儿,你是想要妻主的命吗?”
宴清闻言有些茫然的眨眼睛,抬手在祁彧的手上打了一下,祁彧笑道:“又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