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点头,伸手环住祁彧的手臂,将头靠在祁彧的身上,语气带着深深的笑意:
“母亲说……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祁彧闻言扣住宴清的后颈,低头强势的吻上了宴清的唇瓣,两唇相接宴清羞涩的回应着祁彧的急切,
一吻结束祁彧声音低低的:“朱子衿说在你还没解毒成功前不能同房,”
宴清红着脸将脸埋进了祁彧的怀中蹭着,
祁彧轻笑伸手轻抚宴清的脊背,“好清儿,为了你能更好的恢复,我们务必要谨遵医嘱,”
宴清靠在祁彧的怀中不再乱动,祁彧也不拆穿就这样安静的陪着宴清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
随后宴清便起身靠着祁彧的肩膀不再说话,
祁彧快速的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封信和一个长方形的小锦盒,
祁彧和宴清对视了一眼,随后将信件打开,里面一枚精致的黑金令牌掉了出来,
祁彧拿起令牌看了看发现这令牌好似什么门派的,随即快速将信打开:
“吾女祁彧,若是有一日可以看到这封信,那证明你已经在京都位居高位,并深陷政局而不得抽身,母亲不是一个好母亲,也不是一个好臣子,没有将先帝所托之事完成,只能完全托付到你的身上,孩子,如今的朝堂已经是腐败不堪,不是你一人便可以扭转的,只有你成为朝堂中无人可撼动之人,才能真正的为寒门学女说话,但是不管你做的如何好,终是不会有人真正的接纳你,所以在离开朝堂前母亲给你留下了三样东西,一是大胤搜罗情报和专门暗杀的暗夜门,她们便是京都做大的药铺!慈济药铺!你去了只需要将你手中的令牌给她看便可,二是翰林院的现任院长宋琦洺,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她就行,她要是不帮你就打她一顿她就帮了!”
看到这里祁彧的嘴角抽了抽!打一顿?那翰林院院长现在都快六十岁了,打一顿不得直接送走啊,
宴清也跟着轻声笑了笑,“打……她……!”
祁彧啧了一声,在宴清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第三个便是大觉寺住持了凡!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她,她的真实身份是先帝的妹妹,就是一出生便身体孱弱送去了寺庙中修养,这一养就是四十多年,当年由于朝堂动荡她的身份便被人给刻意隐瞒的下来,说是一出生便夭折了,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要是不帮你你也可以用她的身份威胁她,”
祁彧无语的皱眉:“原主母亲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而且是不是有些太无赖了,不是动手揍就是威胁的,
无语看的有些无语,但还是接着看:
“最后就是母亲拜托你一件事情,大将军邵师奕膝下虽然有女儿,但是我曾给她算过命格发现她最后会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死去,孩子,母亲请求你给她一个安详的晚年,别让为大胤操劳一生的英雄孤苦落幕,好了,我要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一个人的战斗了,切记坚守本心!”
看完了一整封信祁彧很是无奈的叹气,今早宴筝云跟祁彧说,若是祁彧没有当官那这个盒子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扔掉,
祁彧现在仔细想来是原主母亲早就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做官的,所以才干如此放心的将所有的秘密都写在上面,
真是老奸巨猾啊,祁彧摸索着手里的令牌,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