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涛撇嘴:“废话,如雷贯耳。”
“我跟你们说,南洋这帮人是真的无所不用其极,阴险刁钻地很,这个降头术啊,能让他们搞出千百种花样来,我之前去港城的时候就见识过飞头降,人头就这样活生生地从脖子上飞走,喷出血雾……”
他说了一半,就见苏尘缓缓吐出一口气。
王海涛忙大步进了房间:“好了?”
苏尘掏出手帕擦拭了下前额,紧接着道力蒸腾,全身很快笼罩着一层雾气,等雾气消失,头发衣服都干了。
“我听他们说,是死降?”王海涛追问。
“这玩意儿十分阴毒,据说下了降就无解。”
苏尘颔首:“是很麻烦。”
王海涛诧异:“苏天师,你真解了啊?”
“牛!”他竖起大拇指。
苏尘将他的手按下:“让你办的事呢?”
“放心吧,追踪符已经附上去了。虽然是低阶的,保持三个小时没问题。”
苏尘放下心来,对上女孩紧张的目光。
“放心,全身的降虫已经全部祛除。”
“休养一阵子应该能恢复。”
“纸笔拿一下。”
女孩这才回神,哒哒哒下楼,很快捧着纸笔递给苏尘。
写下药方后,苏尘提醒:“这半个月的饮食宜清淡,天晴的时候可以适当在太阳底下走一走。”
正说着,床上的老人缓缓睁开了眼。
“小荷?”
女孩原本还平静地点头,听到呼唤,眼圈瞬间就红了。
“爷爷!”
“爷爷您终于醒了,呜呜呜,我都快吓死了。”
看着女孩扑在床上一阵呜咽,苏尘扫了王海涛一眼。
谢强龙想上前安慰的,见苏尘和王海涛走出房间,忙追了上来。
“大师大师,这是酬劳,谢谢啊。”
他把包一股脑儿塞苏尘怀里,转头就进了房间,安抚着:“别哭了,你爷爷躺这么久了,是不是饿了?或者是不是渴了啊?”
苏尘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手提包,笑了下。
果真是天命败家子。
酬劳一次性就给五万,比张老板还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