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考证。
杜平不会与她解释。
方芸景更不能跟闺女提起。
姑娘家家的,不该听这些晦气事。
“女儿知道,女儿定会孝敬祖母。”
杜蘅做不做得到,以后再说。
但话跟孝心要说得好听。
“你也不用过于在意。”
方芸景又改为摸摸她的头发。
“读书习字,于你跟文赋来说,是常事,但对别人而言可就难料了。”
古时,只有世家子弟跟富人才能进学堂。
穷人吃不上饭,更读不上书。
老夫人能偏心至此。
可方芸景觉着,有人未必领情。
逼野丫头认字学划。
还不如赶她到地里去挖红薯。
红薯至少能填饱肚子。
读书改不了野丫头的性子。
“也是,二妹妹坐不住……”
杜蘅听乳母说的。
庶妹绣花,总绣得乱七八糟,屡教不改。
根本不是什么学女工的好料。
读书习字可比绣花更难。
特别是她那样的。
但祖母让庶妹读书明理。
她又不得不听。
认字也好。
读书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