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格脱脱,金石公主是我的家主,你可知道?”
“知道。”
“只有金石公主把我们当人,从来没有叫过我们贱奴。她还是你的徒弟,你竟然杀了她,我们早想为金石公主报仇了。”
“蠢材,不知深浅的贱奴,是司马阳杀了金石公主。”僧格脱脱依旧在诬陷。
“放屁。”狼坦吼声如雷:“我们是奴隶,没读过书,但我们不是傻子,我们很清楚是谁杀了北凉太子和金石公主。这个秘密,鹰王殿下也告诉我们了,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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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也敢诬陷我?”僧格脱脱怒吼。
“这根本不是诬陷,我们还知道,因为我们瓦里军是金石公主的人,我们的存在会让你寝食难安,你一直暗中想法除掉我们。
前些日子,你让僧格休戈派我的两个儿子潜入赤城送死,就是想让我断子绝孙,不想你自己断子绝孙了,报应,哈哈哈。”
“大胆贱奴,找死。”僧格休戈的死是僧格脱脱的逆鳞,也是最痛的伤疤。
狼坦和僧格脱脱猛轰了几拳,僧格脱脱竟然退了回来。
众人感到很惊愕。
狼坦这么猛吗?
狼坦武功不弱,再加上刚才僧格脱脱大战司马阳、儒首、戎真女皇,体力耗损严重,这才被狼坦击退。
僧格脱脱猛指狼坦。
“就凭你个贱奴,身份低下狗都不如,你根本想不出来联合司马阳来灭本国师的计谋,你身后肯定有人指使,出谋划策,说吧,是谁?”
司马阳微微点了点头。
狼坦很明显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可能有那么深的计谋的。
就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漫天的红叶飘了过来。
随后,夜空中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真无奈,真无奈!卿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听到这句诗词,司马阳倒退了三步。
隐隐猜到,是谁在念这些诗句了。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