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陈西证明“很行”的事实,周宴舟身体力行?地耕耘了一整晚,还逼着陈西亲口承认“他很厉害”的事实。
到最后陈西都觉得自己快要脱水而死了,结果?男人抱着她下?床灌了一瓶矿泉水,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宝贝,你老?公再干你三十年都没问题。”
陈西要不是彻底没力气了,一定瞪大眼,满脸惊悚地看着他,最后问一句:“疯了吧?”
可?惜,她没这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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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在课上布置了一篇论文?,题目有?点难,陈西一点思绪都没有?。
周宴舟洗完澡出来看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对着屏幕发呆,还以为她大清早没睡醒,走近瞧见屏幕上的那串标题,顿时明白?她在烦恼什么。
耶鲁大学的法学院本就是全美殿堂级别的,授课的教授们也是顶级,布置的课题难度大挺正常。
只是陈西不止头疼这个?课题,还头疼全英文?的资料。
她得花大量的时间阅读、理解,还得用同样生涩、复杂的词汇地写出论文?。
周宴舟虽然?不是法学专业的,也修过?商法,知道一点相关?知识。
见陈西没什么头绪,周宴舟替她阖上笔记本,宽慰她:“没头绪就先放着。”
陈西抬头对上男人温和的目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是下?周五得提交。”
周宴舟瞥了眼陷入死循环的某人,轻描淡写地问一句:“你现在闷头想有?思绪吗?”
陈西:“……”
没有?啊。
周宴舟没等陈西回复,出声?打断她:“没头绪就做点别的事儿。待会陪我?去参加一个?酒局。”
陈西这才注意到周宴舟换了套深色系的三件套西装,还打了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样子。
看样子酒局场合很隆重,不然?他不会这么装扮。
陈西眨眨眼,坐直腰杆,好奇询问:“什么酒局?你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啊?”
不是她怀疑,实在是纽黑文?太小了,跟国内一个?镇差不多大,也没几个?大超市。
周宴舟看出陈西的困惑,面不改色地解释:“酒局在纽约。今晚不回来,你记得收拾好要用的东西。”
陈西虽然?满脸困惑,却也没多说什么。
将笔记本丢在沙发上,陈西踩着拖鞋噔噔噔地跑上楼收拾东西。
等她换完衣服下?来,周宴舟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背对着她,一手?插兜里,一手?拿着手?机,窗外碧绿的草坪、蔚蓝的天空,阳光照进房间将棕色的木地板分了层。
陈西愣了两?秒,快步跑下?楼,走到周宴舟身边张开双手?,从后面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的腰肢。
她脸靠在男人宽阔的后背,指腹摸着男人质感高级的西装布料,想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