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还有你真的……”她讲着讲着又开始抽噎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你真的太讲礼貌了,你明明可以强吻我的,你还要在那跟我啰里啰嗦的。”
他好笑问:“强吻你,你会跟我走吗?”
“不会,不一定会。但是……但是我会觉得你在为爱发疯——”
程榆礼敛眸,看向她色泽鲜艳的饱满嘴唇,因为她哭得太久,唇瓣有几分干燥。尽管有种趁虚而入的卑劣,但这果实太过诱人,他实在忍不住,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
“唔,程……你让我把话……”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更为凶猛的入侵。程榆礼捧着秦见月的脸,用力地吮着她的唇,一个杂乱无章的吻让她不自觉深陷。
“程……”
腰被掐住。
她深吸一口气,听见他贴在耳畔的急切呼吸声。这是忍耐了多时,久旱逢甘霖的痛快。
秦见月四肢乏力,勾住他肩膀的胳膊都逐渐软弱地坠下来。任由摆布。
指被紧紧扣住。
很快,在这个粗暴的吻里渐渐找回往昔亲热的滋味,滋润得循序渐进起来。撬开她的齿,他伸舌头,用力地裹与缠,攫夺她的全部理智。
秦见月被亲得七荤八素,哭也不哭了,想说什么也不记得了。没出息地觉得被他吻得好舒服。
拧了多时的眉头总算舒展开,在久违的亲昵之感中,削弱了一寸脾气和伤心。
末了,秦见月怪他一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讲完啊,好没风度。”
程榆礼鼻尖轻轻擦一下她的,声音嘶哑:“不是想看我发疯?”
“……”
“够不够?还生气吗?”
秦见月擦擦嘴巴,闷闷不乐说:“还生气,要多哄一会儿。”
她说着,又泪眼婆娑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用手掌替她擦擦脸:“哄你,不哭了。”
她梗着脖子:“要哭,哭久一点,让你自责。”
程榆礼轻轻摇头,眉心苦涩。他垂眸,忍不住又碰几下她的唇,沉着声音说:“说真的,月月,我好想你。”
秦见月推他的手腕,忍不住嘲笑道:“程榆礼,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肉麻,你写的那是什么东西啊,看得我……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他忍不住笑:“真的?”
手撩起她的t恤:“我看看哪儿起鸡皮疙瘩?”
秦见月瞳孔一紧:“哎呀,你又开始了。”
他轻淡一笑,放过她。又吻一下她的耳垂,带来一句虚声的:“宝宝,我好爱你。”
“……天啊,肉麻。”
“以后每天都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