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张玉兰、张琪瑛这一对,这一对啥呀…咳咳,乖乖的,五弟这勾栏听曲…玩的花呀。
敢情,他还是要睡出一个心悦诚服的天师道、五斗米教啊——
关麟这边还在愣神儿。
洞房中的张星彩已是有些意兴阑珊,迫切的她忍不住问。
“你在想什么?”
“想我五弟利害啊,玩的也是花呀——”
随着关麟的话。
张星彩竟是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个驾马时才用的小道具。
他把这小道具递给了关麟。
娇羞羞,怯弱弱的说:“别羡慕你五弟了,今晚…要不,你也稍微…稍微玩的花哨一点,一点点?”
…
…
转眼一个月过去。
徐州,东海郡。
一方破旧的酒肆,只点起了一盏烛火,这几乎极尽黑暗之所,便是司马懿与王叔和的约定之地。
王叔和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终于…
夜阑人静,打更人敲出三更的响动,也便是在这一刻。
一个黑袍人徐徐走入这酒肆。
似乎是不经意的撇了一眼独坐在桌案上的王叔和,这黑袍人找了个距他不远的位子坐下。
没有点饭食,更没有点茶果。
呼…
只是一声幽幽的呼气传出。
这时,王叔和颇为激动,他压低声音,连忙问:“之前你发信给我,让我在刘备的府邸毒死那关麟,将他的死嫁祸给刘备,从而引得天下大乱,让在北境的曹丕觅得良机,可是…”
说到这儿,王叔和顿了一下,“我收到你信笺时,同时传来的是曹丕被枭首,是你不知所踪,所以这计划…我…我便搁浅了!这多半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甚至司马家举族中了瘟疫时…司马防老族长奄奄一息时,我就守在外面…可…可还是没有见到你!你到底去哪了?你的计划…还是否要实施?”
“咕咚”…一声…
似是当提到司马家一家因瘟疫殒命时,这黑袍人…很明显的浑身颤粟了一下。
这是巨大的伤感…
像是因为提到了司马防,让这黑袍人想到了她最珍贵、最示若至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