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就算是要出手保下紫女,也不会保韩非的。
毕竟,紫女也能勉强算上一个未过门的弟子,而卫庄也勉强算是不同门的师兄弟了,他韩非是什么?
未有交集的陌生人罢了。
凭什么保他?
韩非深吸一口气,不管叶霖是不是在逼他做出选择,他都别无选择。
如今已经得知了二十年后的结局。
他也不想清除记忆。
不然,得知自己必死的结局,还按部就班地赴死,那未免太悲哀了。
所以——
“叶先生。”
“你能保证没有欺骗我吗?”
“我知道我无法证明,但我想要得到你的一句承诺,你没有为了让我效忠而欺骗我!”
韩非还想要给自己多一点答应的理由。
然而,
叶霖却拒绝了。
“不,”
“我已经说过了。”
“你不是我的必须之人,我跟你交谈这么久已经很仁慈了。”
叶霖冷血得像是一条蛇,明明只需要一句话便可让韩非效忠,但偏偏就是不做出承诺,哪怕他本就没撒谎。
“真是个狠心的人……”
韩非苦笑一声。
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郑重说道,“韩非别无选择,愿意随叶先生前往二十年后。”
“嗯。”
叶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似乎并不在乎韩非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