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姜云曦环住他脖子,亲昵地靠上去亲他嘴角,好奇地问。
“秋猎宴会。”
与她想的一样。
“曦儿,虽然我确实中了你套,但你也没有聪明到哪儿去,还把自己绕进来了。”萧瑾熠的指节勾了勾她脸颊,满是宠溺。
“以前防殿下跟防狼一样。”姜云曦再次嘀咕,更增添了一份抱怨,“老是大半夜闯我闺房。”
“我的错。”
“那你之前还伤我一剑。”
“要不你拿着匕首再划我一下?“说到这,萧瑾熠说不后悔是假的,下意识看了眼姜云曦的手臂,从她的手腕处把衣袖往上挽,露出雪白手臂。
用了上等的舒痕膏,几乎看不见伤口痕迹。
“好啦,我不是也划了你一剑吗?扯平了。”姜云曦知道萧瑾熠肯定在忏悔,赶忙安慰他。
房间里不再弥漫“乌云”,随之而来的是似有若无的暧昧。
“衣服上的血迹都干了,先去沐浴更衣吧,有些不舒服。”最后,只听见姜云曦的呢喃声。
“好,我帮你。”
…………
夜,寂静无声,如墨如漆。
两人下午休息了一个半时辰,等候夜色笼罩,远离乌泱泱的暗卫有序站列等候主子发号施令。
本来烧四方馆的计划可以暂停,因为现在的谈判已经归于和平,但萧瑾熠心里总觉得有道梗过不去,执意要烧。
反正四方馆内的密室直通城外,他们第二日本就准备启程去晋城。
于是,在打更人报鸣的尖锐声响中,四方馆逐渐被灿灿火焰淹没。
一众行人从密道安全撤离。
南诏皇并未有追击的意思,得知消息的时候也只是单纯发怒,他如今确实什么都不敢做,像被捏住七寸的蛇,只能顺着他人的心思。
憋屈,但又能如何?
唯一的血脉留在北尧边疆,后宫妃嫔也无一人再有身孕,轩辕皇室不能绝后。
“陛下,晋城的守卫军已经全部撤离到阜城驻扎。”一位将士进殿禀报。
“两国并无交战的意愿,命阜城太守全力整治阜城县域,断绝不正之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