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脸都白了。”
我请问,哪个男的能接受别人嘲讽身体不行?他这么一说,我这胜负欲就起来了,非要下来,江恒只能手上用力解释道:
“行行行,你身体好着呢,就当我心疼你行了吧?”
“你心疼我屁啊,放我下来老子能走。”
江恒大跨步上楼梯,嘴里碎碎念念:
“心疼你大热天背着一具尸体上楼梯,心疼你把膝盖都磨出血了也不把我给别人,心疼你自己去蓬莱送死。”
我就知道这肯定是苏乐那小子说的,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苏乐缩了缩脖子赶紧跟自家妹妹站到一起去了。
这就尴尬了,本来是不想让他知道来着,谁知道让人家当面捅破了。
“嘿嘿。”
我干笑两声,只能搂紧江恒的脖子,我当然不敢告诉他,我是怎么在蓬莱闯僵死林的时候打算割掉自己的腿。
这样估计江恒能唠叨我三天三夜。
我心安理得被他背着,清楚的感知到背部肌肉的起伏。
“你神魂离体,没恢复身体差也很正常。”
听出来了,江恒这是给我找借口呢。
“你不也是躺了半年?”
“那能一样吗?我是魂魄被封在了体内,对我来说也就是睡了一觉外加做了个梦而已。”
还没等我发问,他继续说:
“你想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不……”
“不想我也说。”
苏乐说的没错,江恒比起刚见面那时候确实是不着调的多,跟谁学的呢?
“梦见了从小到大发生的所有事,都跟你有关。”
“是吗,那我可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