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房的事,你别多管闲事。”陆二爷没好气,刚回来就要挑别人的刺,脑子怎么想的。
“走,先去上房给父亲和母亲请安。”
“二爷,我怎么觉得家里怪怪的,这么冷清,连个来吊唁的亲朋戚友都没有吗?”陆二太太小声问。
陆二爷将她拽出灵堂,国公府就是不如从前风光,但也不可能如此门楣凋零,肯定是出事了。
老夫人这几天并没有因为大儿媳的骤然去世有任何心情不好的迹象。
好吃好喝,气色看起来比之前还好了点。
看到小儿子回来,她眉开眼笑,拉着陆二爷问个不停,就怕他在外面吃了苦。
“母亲,我挺好的,我跟着别人做生意,还赚了银子。”陆二爷说。
陆老夫人心疼不已,“要不是你媳妇贪心,你只管在国公府养尊处优地过日子,何须去做劳什子生意。”
“……”陆二太太本来还想上前跟老夫人亲近几句,听到这话又退回去了。
要不是老夫人惯得陆二爷饭来张口成了废物,她哪里需要做这么多事。
“母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大嫂是怎么死的?”陆二爷问。
他们只知道大太太去世消息,并不知其中详情。
陆老夫人绘声绘色跟他们骂起了白家。
……
……
“大少奶奶,二爷跟二太太回来了,二太太去灵堂哭了一会儿,如今又去了上房。”半见进来对刚洗完脸的沈岁安说。
陆渊虽然不用天天在家里守灵,但沈岁安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
她在灵堂烧了半天的纸,刚回来歇口气。
“今天应该是不会有人来吊唁了,让管家找人看着香炉,别断了香火。”沈岁安淡淡地吩咐。
她随便应付了几口午膳,就去找三婶商量过两日出殡的事。
瞧这个情况,出殡时的路奠也会很冷清。
那些亲朋好友不一定会来祭拜。
这个情况要如何设路奠又是另外一回事。
刚出了垂花门,就见大门外有道身影大步地走进来。
“少奶奶,是二少爷。”半见低声道。
陆珩飞奔进了国公府,他心急如焚,却在看到国公府内外都如此冷清,已经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