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内黄县域中赫赫有名的李家军,闻讯疾驰而来,驰援那正处于危难之中的起义队伍。这李家军的骑兵,个个装备精良,人马皆披双重铠甲,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们手持锋利无比的螺纹钢长枪,犹如蛟龙出海,猛然间刺入金兵的胸膛,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
方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金军,此刻在他们的凌厉攻势下,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沙砾,瞬间失去了凝聚之力,变得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张灿灿一望山下那壮阔景象,心中喜悦如潮,不禁豪情万丈地高呼:“兄弟们,快看!咱们的援军已至,是时候随我一同冲锋陷阵,斩将搴旗,让那些金兵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哒哒哒。。。。。。”
在内黄县的地界上,李家军的威名赫然在耳,他们手中紧握的机枪,犹如冷酷的死神之眼,静静注视着战场的风云变幻。正当金军重整旗鼓,意图发起绝地反击之际,李家军的机枪猛然怒吼,密集的弹雨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将金兵的阵型撕得支离破碎,战场上顿时血流成河,哀号遍野。
金军将领目睹此景,心中惊骇万分,深知再继续下去,只怕全军覆没就在眼前。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果断下令全军撤退。此刻,那曾浩浩荡荡的三千金兵,已不足半数,且个个带伤,步履蹒跚,往日的雄风在机枪的轰鸣声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张灿灿终得见内黄县县令杜杰之面,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言辞恳切道:“多亏将军及时伸出援手,否则我等今日怕是要尽数折损于此了,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杜杰的目光猛地落在张灿灿依旧渗着血迹的臂膀上,心头一紧,连忙示意随行的军医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进行包扎。
“我也是刚刚得知你们的境遇,心急如焚,这便亲自率领麾下五百精骑,星夜兼程赶来。所幸我们及时赶到,不然真要让那些狡猾的金人占了上风。”
杜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庆幸与不容置疑的坚决,言语间透露出对局势的精准把控与对义军安危的深切关怀。
众人打扫完战场后,剩余的起义军跟着李家俊返回了内黄县。看着内黄县新修的高大城墙,张灿灿一度怀疑自己来到了安阳府城。
时至今日,内黄县城已蔚然成倍扩张其往昔之貌,其地理位置之扼要,无异于咽喉之地,加之此地乃李家军粮秣之重要源泉,故而内黄之防务,与安阳府相提并论,同享高等级之重视。试想,若非如此,区区一隅县城,何来五百铁骑精兵镇守?寻常县城,能有百余人之守备力量,便已算得上是颇为可观了。
此时来到了内黄县后,张灿灿才知道并不是只有自己被李家军给救了,还有附近其他几路的起义军将领都在这里。众人之前就认识,加上这次共同抵抗金军所以更加熟络了。
正当众人围坐一堂,谈笑风生之际,内黄县的县令杜杰,满面春风地踏进了屋内,他的到来仿佛携带着一缕春风,瞬间吹散了室内的寻常气息。
“哈哈哈……诸位英勇的将军们,且听我道来一桩喜讯!我们李家军的领袖,那位威名赫赫的李振大人,已然点头应允了我们的宏图大计。他不仅首肯,更是派遣麾下猛将王长刀大人,统领精兵强将,一路疾驰,正向此地火速赶来,预计明日便能与我们并肩作战。此番,我们的目标直指濮阳城,誓要将其拿下,同时,那清丰县与范县也将顺势归入我们囊中。待到胜利之日,诸位将军不仅能一雪前耻,更能重归故里,与家人团聚,共享天伦之乐!”
杜杰的话语中充满了激昂与希望,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曙光,让整个房间的氛围都随之热烈起来,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正当此时,张灿灿忽地立身而起,步履坚定地迈向杜杰,未及言语,双膝已悄然落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杜大人英明在上,小人的田庄不幸遭金贼洗劫,满门上下,几无幸免。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小人愿将麾下六百勇士,悉数归入李家军麾下,唯大人马首是瞻,誓死效命,以雪前耻。”
目睹张灿灿此举,其余几位起义军的首领也纷纷效仿,随着张灿灿一同向杜杰屈膝跪拜。
此番,李振特意嘱咐杜杰,要尽量吸纳这批起义军。一来,他们都是奋勇抵抗金军侵略的豪杰;二来,他们个个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兵,只需稍加训练,便能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战斗力,这无疑能为李家军增添一份雄厚的实力。
次日,李家军的骁将王长刀,身披战甲,率麾下五千铁骑,乘着轰鸣的卡车,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席卷至内黄县境。他们未做片刻停留,士气如虹,直指濮阳古城,誓要在这片烽火连天的土地上,书写新的传奇。
彼时,濮阳城头,金兵约六千余众严阵以待,他们的目光紧锁于南方,那里,宋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随时可能掀起一场风暴。金兵将全部的防御精力倾注于这潜在的威胁之上,却浑然未觉,一场更为突如其来的危机,正从他们的背后悄然逼近,如同暗夜中的利刃,寒光闪烁,蓄势待发。
王长刀巍然矗立于卡车之巅,手中紧握望远镜,目光如炬,穿透重重雾霭,聚焦于金军把守的古城墙上,每一寸动静皆不放过。他转头望向杜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认真:“老杜啊,大头领的话你可得记清楚了,我这趟是专攻不守,专挑那城墙的硬骨头啃。至于守护濮阳的重任嘛,自然就落在你这位智勇双全的肩上喽。”
杜杰闻言,哈哈一笑,那笑声爽朗中带着几分狡黠,他一把勾住王长刀的肩头,亲昵无间:“老王,不对,是王哥,咱俩谁跟谁啊。可你瞧瞧我这,除了那五百铁骑还算能拿得出手,其余的都是些看家护院的本事。反观你那边,火器兵精锐,威猛无比,要不咱俩商量商量,你从你那宝贝疙瘩里分出几百号人来给我壮壮声势?不然,这濮阳城固若金汤,我怕是守得心力交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