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想上床得上心。“
”什么意思?“
盛怀一脸的莫测高深,“就是你对她的事上心,赢得她的芳心,然后……”
看着他两根手指对一起的模样,周观尘骂:“看你平日里穿着白大褂人模狗样,没想到一肚子男盗女娼。”
盛怀拽他衣服,“赶紧滚。”
他却往沙发上一躺,“不回了,今晚宠幸你。”
盛怀给他气笑了,“赶紧好好想想怎么讨好姜芫,否则你老婆可就跑了。”
……
周观尘一夜未归,姜芫很怕老爷子知道。
但早饭的时候老爷子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要离开了。
姜芫有些意外,“这么快?爷爷您再住两天吧。”
“不了,我还有事,而且我在这里,也耽误你们的时间。”
“没有,我反正一天到晚都待在家里。”
老爷子笑笑,“过几天录节目你就不清闲了,对了,我把阿忠留下,也好在你出去的时候帮你照看孩子。”
阿忠就是忠叔,老爷子的左膀右臂,留下后就是钦差大臣。
姜芫是无所谓的,甚至欢迎,起码有忠叔在,就不会出现上次小孩被狗咬冤枉她下毒的事。
见姜芫是发自内心的欢迎,老爷子不由跟忠叔交换了个眼神,
本来忠叔还怕姜芫误会他留下是监视她的,现在看她就知道没多想,这度量比起老宅那位,可不是一般的大。
老爷子走后,姜芫就让人把别墅重新收拾了一下,下人从她房间拉出个大纸箱,问她怎么处理。
“丢掉,丢得远远的。”她是不想再看到这种东西。
傍晚,她去了秀姨家。
厨房里飘着红烧肉的香,姜芫和秀姨紧紧拥抱在一起。
许久,秀姨才仰头看着她,“瘦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哪里,我都胖了呢,不过您倒是真的瘦了。”
回乡下近俩个月,秀姨不仅瘦了黑了,甚至还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