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下午的时候从机场回了家,严倾亲自开车接她。
“去哪儿吃?”她随口问了句。
“回家吃。”严倾答得轻快随意。
尤可意弯弯嘴角,她喜欢这种对话,就好像老夫老妻一样。
严倾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叮嘱了一句:“你把家居服换上吧,一会儿我把你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尤可意在客厅里响应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严倾在厨房里拿着锅铲等待着,奇怪的是一直没有听见尤可意有任何反应。
奇怪,不应该啊!
他放下锅铲,还是按捺不住地擦擦手,走进了客厅,结果看见尤可意并没有穿着之前的那套家居服,忍不住问了句:“怎,怎么换成这套了?”
尤可意答得很自然,“那套是三天前没走的时候穿的,该洗啦!”
“那,那衣服呢?”严倾有点紧张。
“洗了。”
“洗了?!!”他开始大惊失色。
尤可意没注意到他的情感变化,还献宝似的点点头,“是啊,你又是开车接我,又是回家做饭,哪能让你把洗衣服的活儿也承包了?所以我就亲自动手,把脏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啦!”
严倾二话不说,拔腿就往阳台上的洗衣机奔去,按钮也来不及按就掀开盖子,不顾泡沫和水开始往外捞衣服。
尤可意追出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怎,怎么了?那衣服不能水洗?”
没道理啊,以前也是这么扔进洗衣机里随便洗的啊!
严倾没来得及说话,只是一个劲往外捞衣服。
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严倾好不容易把湿漉漉的衣服捞了出来,然后伸手进衣服前面多啦a梦的口袋里一摸,表情顿时更加不对劲了。
“怎么了?”她越来越不知所措,“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吗?你在找什么?说句话啊!”
严倾的嘴动了动,然后一脸不情愿地低声说:“戒指。”
“什么东西?”尤可意没听清,疑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