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断用不到两年的时间还完了楼贷,成功摆脱“负一代”这个让人郁闷的身份。
就在他结束“负债”的这天,喻白也成功完成了毕业论文答辩,从此进入研究生考试的冲刺阶段。
作为贺礼,黎女士送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房产一套,给喻白惊喜得不得了。
当天晚上,喻白说想要庆祝一下,结果庆祝到最后还是和陆断庆祝到了床上。
他和陆断从晚上十点多开始闹腾,到凌晨两点,喻白困得不行,断断续续睡了几次,却总被陆断亲醒,然后稀里糊涂又来一次。
人家都说刚开了荤的男人不知足,劲头像猛虎。
喻白不懂他们都谈了快两年了,怎么陆断还是这么精力旺盛,不知收敛。
而且陆断对此根本没有解释,他就是单纯的想。
陆断看见喻白就想和他做亲密的事,疯狂而自私地想要把人按入自己的骨血里。
喻白不理解他的心理,但从力道上,多少也能感受到一点。
那种感受实在是很微妙,言语无法表达,但是会潜移默化地牵引着他的思路和意识也跟着变得疯狂起来,慢慢的就会想要更加汹涌激烈的爱意。
尽管他们的身体早已经磨合得那般融洽,但喻白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更深刻地感受到陆断有多么爱他。
但不管陆断有多么爱他,喻白现在都是真的困得眼皮子都掀不开了,他想睡觉,只想睡觉。
他刚洗完澡,倒在床上就一动不动,呼吸声轻轻浅浅,被陆断包到被子里抱住。
“好热…”喻白一脚把人踢开,翻了个身才继续睡。
被踢出被窝的陆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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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研究生,喻白努力的方向是临床兽医学,他的计划是以后主攻影像专业,难的不是一点半点。
家里有个小学霸几乎每天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从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变成了图书馆和实验室两点一线。
这让陆断最近小半个月很是郁闷,他只有早晚能见到爱人。
喻白有时候还要在实验室里待上一整晚,彻夜不归。
“好家伙,这是实验室?这难道不是你的第二个家吗?”姜姜抱着笔电来找喻白。
他打量喻白的位置周围,手往旁边一指,“这老板椅也是你的?什么时候添的啊?”
姜姜记得前天来的时候,喻白还没有这把椅子。
他放下笔电,躺上去舒服地叹了口气,“舒服,巴适,爽翻!躺下都不想起来了,乖宝,这真不耽误你学习吗?”
喻白在记录数据,闻言抽空抬头看他一眼,推推眼镜,嗓音很轻,“是有一点。”
他也和姜姜一样,躺下之后就容易犯懒。
所以喻白现在坐的还是实验室原来的小椅子。
姜姜把眼睛闭上了,“许老师对你真的好好,我嫉妒了。”
“不是啦,是陆断买的。”喻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