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居然这么累。”晚上回家,喻白瘫在沙发上,“早知道我就不答应当伴郎了。”
本来只有陆断,江徊,陈最三个伴郎,周寻昭邀请喻白成为了第四位。
喻白人生中第一次当伴郎,来之前觉得很有趣,现在却只感到疲惫。
“辛苦宝宝。”陆断亲了亲他,把两人之间碍事的摆摆拎走,然后给他揉按小腿的肌肉。
喻白闭着眼睛享受,他觉得陆断的手劲儿实在是很巧妙,一下一下,不轻不重,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有没有感觉好点?”陆断问。
喻白轻轻“嗯”一声,把腿挪开,坐起来亲昵地抱住陆断的脖子,嘿嘿一笑,“陆断哥哥,我有点饿。”
“想吃什么?”陆断用鼻尖顶了顶喻白的鼻尖,“家里还有牛排,要不要吃?”
“那我还要煎的培根!”喻白亲亲他,“辛苦你啦。”
“德行。”陆断宠溺地捏捏他的脸,“你陪摆摆多玩会儿,省得它晚上不睡,非要挠卧室门。”
喻白挥挥逗猫棒,“知道啦。”
大概是十二三天之前的晚上吧,他和陆断在卧室这样那样的时候,客厅突然传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吓得喻白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吞没了,陆断的身体也僵了一下。
紧接着听见了两声猫叫,两人才知道是摆摆。
自从一年前摆摆做完绝育变成公公,这猫就变得很抑郁,没有以前那么活蹦乱跳,懒惰许多,晚上也不怎么闹人。
所以喻白和陆断谁都没想到是摆摆搞出来的动静。
之后摆摆就开始疯狂挠卧室的门,一边叫一边挠,听起来很焦急的样子。
喻白实在有点担心,于是推开陆断,披上睡袍下了床,去哄摆摆了。
这就像是“夫妻睡觉孩子闹”,陆断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不爽过。
哪有人做。爱做到一半被打断的?
妈的,他还蓄势待发呢。
陆断当晚只能去洗冷水澡解决,还得按照喻白的要求,给跟他作对的猫崽子开罐头。
这种事陆断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所以他专门提醒喻白先陪猫玩。
消耗它的精力,累死它,让它晚上没力气闹。
喻白当然清楚陆断的意思,撇撇嘴,觉得他小气的要命。
还有前几天没去婚礼彩排的时候,陆断白天把猫带去了拳击馆二楼,说要熬猫,白天不让猫睡,这样晚上就能安分休息。
多幼稚的人。
喻白用逗猫棒戳戳摆摆圆滚滚的屁股,小声吐槽,“你爸爸好记仇哦,我们以后不跟他好了怎么样~”
“我听见了。”
陆断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还有那么一点牛排的香味也跟着飘进喻白鼻子里。
喻白尴尬扭头,乖巧地用两根食指在嘴巴上比了个“×”,弯着眼睛露出讨好的笑脸。
陆断勾了下唇,低头继续煎牛排,以及喻白点名要的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