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奉时……唔。”褚月见心中慌乱张口想要唤他名字,下一秒便被堵住了口。
强势而有不可抗拒的咬住她的下唇,疯狂地舔祇着她的唇齿,然后滑腻地往里钻去纠缠。
褚月见的呼吸被纂夺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吻得迷迷糊糊心中泛起潮意,雾气蔓延的眼被一道洇湿了。
背靠着墙面被身后的铁链硌得有些疼,所以她便皱起了秀丽的眉,想要伸手推开发疯的人。
他先一步察觉到她的意图,伸手揽着她的后背,掌心往下停在腰窝处手轻揉着,唇上力道不减半分,带着某种恨意。
“褚褚,不是喜欢吗?为何要躲要松开?”他偏头含住摇晃不止的耳坠,带着急促炙热的气息将其缠裹着。
褚月见的腰窝有些软,捏着铁链,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声音近在耳畔,张口紧张地回应。
“不,不喜欢了。”她哪里敢喜欢这些东西。
听闻她的话,奉时雪的动作一顿,须臾扯出一抹泛着冷意的笑,心口被无形的手扯破灌进了寒风。
是了,她现在又不喜欢了,所以他连最后让她留恋的都没有了。
思此,他的眼底逐渐浮起猩红,张口用力吮吸着她的耳垂,直到变得犹如红血滴般秾艳才松口。
褚月见察觉他松口了,赶紧松掉手中的东西,转身便想要跑,却被捏着后颈桎梏着动弹不得。
他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埋头便继续吻了下去。
他了解自己了。
许多个夜晚耳鬓厮磨的场景被唤醒,褚月见顿时瘫软了下去,腰身被揽着后背紧紧贴着墙面。
铁链上挂着的铃铛随着动作,不断发出急促或轻缓的声音。
最初是想要反抗的,但是她可耻的被吻得一塌糊涂,渐渐有些忘记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无意识地跟着配合,唇齿的水咂声被不断响起的铃铛遮掩了。
奉时雪双眸半阖,眉骨上的那颗痣时不时侧贴印在她的鼻梁上,像是也要将这颗痣印在同样的位置。
察觉到她的软化,他的动作由急促变得缓慢起来,含着唇纠缠,睁开了半阖的眼。
他眼底泛着潋滟的华光,一样也泛着冷意,像是彻悟勘破情道的谪仙人,冷眼观着陷入嗔慾中的凡人。
掌心隐入雪白的衣袍中顺着往下,轻揉捏了一下般感受到她猛地一缩,想要推开他。
他有千万句话想要倾泻。
问她有没有心,问她有没有爱。
吻沿着而下,落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缠绵种下红梅,吻咬住脆弱的经脉。
无数的声音响彻着,叫嚣着,咬断,将她永远留在这里,这样她就不会想着离开了,自此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最后全都付之一句带着恨意的话。
“你还是想要回去吗?”
抬起纤细的腿,衣袍松落在腰间层层迭迭像是千瓣花。
身后巨大的图壁上的阿难千姿百态,有拿着金刚杵捣莲,有推着莲座匍匐而行,亦有手持圣洁玉白净瓶,倾泻瓶中的圣水浇莲。
都是具有神性而有带着怜悯的的动作,却也最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