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辈子确实发生了,裴景寒还因此与侯爷裴政反目成仇,见面互不理睬,只有最后她割破手腕是凝香改的。毕竟如果只是被醉酒的裴景寒欺负了一次,在裴景寒眼里绝算不得凶兆,她敢承认那是凶兆,裴景寒肯定生气。
因为撒谎骗人,凝香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动作又有点委屈的样子。
裴景寒没忍住,看了她手腕一眼。
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她确实挺可怜的,娇娇嫩嫩的手腕被割破了,那得多疼?
不过跟一个小丫鬟的手腕比,裴景寒更在意自己的母亲。
“一派胡言,我不想再听,去端水吧。”裴景寒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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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冷地斥责道,去了内室。
凝香知道这人最在乎的就是母亲,也知道裴景寒此时心里绝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乖顺地去水房端水了,将浴桶倒了半满,再来喊裴景寒,服侍他沐。浴。
这晚裴景寒没再耍手段占她小便宜,一句话都没说,沐。浴之后就歇下了。
凝香在外间榻上躺下,料到至少老太太过寿之前她都是安全的,睡得还算安稳。
裴景寒却是彻夜未眠。
不愿相信自己的宠爱会给凝香招来灾祸,却不敢不信,母亲那里……
为了柳姨娘打母亲,他那个瞎了眼睛的父亲,未必做不出来。
翌日清晨,就在凝香解释自己的巧计给素月听时,裴景寒喊来长顺,吩咐了一番。
傍晚裴景寒从军营归来,长顺第一时间迎了上去,远远朝裴景寒点点头,神色肃穆。
裴景寒就知道,柳姨娘果然怀孕了,隐瞒不报,不是为了大喜日子给母亲添堵是什么?
唇角嘲讽地翘起,裴景寒望向了柳姨娘的院子,凤眼如狼。
他绝不会让事情如凝香梦到的那般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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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十二,老太太大寿的喜日。
侯府上下喜气洋洋,裴景寒也很高兴,早上出发前还轻。佻地摸了一下凝香的脸……
凝香却没有他的好心情。
想到这几日裴景寒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嘴上却打趣了她几次,仿佛回到了两人挑明之前,凝香心里没有底气了,忙完手头的事情悄悄去问素月,“世子是不是没将我的话当回事啊?”
快分别了,素月特别舍不得凝香,越舍不得就越喜欢逗她,喜欢看她忧心忡忡白担心的傻模样,故意道:“当回事才怪呢,谁会信你的破梦?你以为世子跟你一样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