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管平,可她多希望,此时站在眼前的是素月啊。
那个选择报复沈悠悠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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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寒走了,这处庄子好像一下子空了起来,没有人出来走动,寂静无声。
管平不肯进屋,依然在院子里守着,凝香劝不了她,晾好两件衣裳,进屋去陪陆成。
陆成睡得香,凝香搬把椅子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他,做梦似的。
裴景寒放手了,她可以光明正大跟陆成好了,再也不必遮遮掩掩,提心吊胆。
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凝香慢慢趴了下去,闭上眼睛也睡了。
睡了一会儿,管平忽然敲门,凝香揉揉眼睛去开门,就见管平端着饭菜,不知从哪儿弄来的。
“你吃过了吗?”凝香接过案板问道。
管平点点头,东西交给她,又去守着了。
凝香无奈,端着案板进了屋,两人的饭菜,但陆成睡得那么死,她没有叫他,自己用了点。
早上出门时,凝香的借口是进城同归来的旧主打招呼,晚上可能在侯府与素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因此凝香不怕家人着急,准备让陆成睡到自然醒,她伺候过醉酒的裴景寒,知道此时强行叫醒陆成他会更难受,未料用完饭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榻上就传来了动静。
凝香抬起头,对上陆成微红的脸庞,困惑的眼睛。
“醒了?”凝香惊喜地道,见他眉头紧皱,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心疼问道:“是不是头疼?”
陆成看着她,彻底醒过了神,瞅瞅左右,疑道:“这是哪里?你怎么来了?”
凝香高兴地跟他说了前因后果。
陆成慢慢地记了起来,脸上却没有凝香的欢喜。
没有裴景寒,他与凝香早定亲了,因为裴景寒才耽误这么久,别指望他感激裴景寒什么。这半年凝香受的苦,裴景寒给他的刁难,他都会记在心里。
不过看着凝香柔美的脸庞舒展的眉头,陆成暂且将仗势欺人的权贵抛到了一边,免得坏了她的好心情。盯着心上人水亮的杏眼看了会儿,看得她羞涩脸红,他才笑着朝她伸手,“香儿过来,扶我一把。”
“你想做什么?喝了那么多,再躺一会儿吧?”凝香关切地道,人却乖乖凑了过去。
他对她这样好,他说什么她都舍不得拒绝。
陆成由她扶着站到了地上,头重脚轻,一阵头晕过后,他定了定神,手臂自然地搭在她娇小的肩膀,环顾一周问她:“后面是不是有恭房?我想放放水,肚子里都是酒。”
顺便告诉她,他是憋醒的,所以醒来这么早。
凝香本能地瞄了他裤。裆一眼,脸刷的红了,立即就要松开他,“在后面,你自己去……”
她是舍不得拒绝他,但也得分什么事情,这个太过了。
“我站不稳。”陆成无赖地道,推着她逼她往后面走。
凝香不想去,想方设法地躲,偏他重的像山,稳稳地压在她肩上。
“陆成……”硬的不行,凝香忍羞抬起脑袋,恳求地望着他,“别闹了行不行?”
“没闹,我真走不动。”陆成颇为无辜地道,忽而皱眉,反过来求她,“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