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就赶紧领着外甥藏到茅房去了。
陆言数到二十,为免提前找到的人跟在他后头坏了他的好事,最先去了东屋,进屋见周玉老神在在地坐在炕沿上,陆言飞快插好屋门,冲上前就抱住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周玉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在他俊脸凑过来前扭过脑袋,低声问他:“到底什么事啊?”
“为何一眼都不看我?”陆言哑声问。
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周玉微微红了脸,垂眸道:“我怕我爹爹看出来。”
她羞答答的,又美又媚,陆言喉头滚动,脸靠得更近,“这么说,你还喜欢我呢?”
周玉娇娇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净说废话?难道她上个月喜欢,这个月就变心了不成?
得到了肯定,陆言呼吸更重了,“既然喜欢,给我亲一下。”
说完不由分说,搂着小姑娘恣意地亲了起来。
两人刚好上,周玉还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挣扎了下,只是那点力气哪能挣开陆言的手臂,硬是被人用力亲了一盏茶的功夫,最终怕时间长了惹人怀疑,陆言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又亲了脸蛋一口,笑着去抓人了。
周玉捂着脸坐在炕上,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看着玉树临风的表哥,亲起人来却跟猪吃食似的,粗鲁急切。
玩了一轮,陆言还想玩第二轮,周玉不想纵容他,找个借口去找嫂子了。
两人掩饰地好,谁都没有看出来异样。
中秋过后,天一日比一日凉了起来。
九月底,牛牛要抓周了。
凝香一家去贺喜。
各种好东西摆了一炕,牛牛穿着一身红衣裳,在一堆东西里挑挑捡捡。转了一圈后,在长辈们的提醒下明白了只能选一样,牛牛看看抱在怀里的东西,一样样放下去,最后攥着爹爹给他买的木制的关公偃月刀给娘亲看,“刀!”
李氏眉开眼笑,抱起孙子狠狠亲了一口,“咱们牛牛有出息,长大了当大将军!”
牛牛嘿嘿地笑。
徐槐没把母亲的玩笑话放在心上,倒是管平,看着儿子,犹豫要不要将自己的本事传给他。想了会儿,管平摇头失笑,儿子才周岁,就是练武,也得七八岁才能学,有的是时间给她考虑清楚。
“娘,我也想玩。”阿南看着满炕的东西,羡慕地对娘亲道。
凝香摸摸儿子脑袋,刚要解释,陆成抱起儿子笑道:“阿南周岁时抓过了,你不记得了?”
阿南摇头,不记得了。
凝香好奇问道:“阿南抓了啥?”
果儿赖在二姥爷怀里玩呢,陆成示意妻子跟他出去,一家三口去了西院的柿子树下。
“阿南抓了自己的玉佩。”陆成取出儿子戴在里面的玉佩,提醒儿子道。
阿南好像真的想起来一样,满足地笑了,认真地问爹爹:“那我长大当什么?”
这么大的孩子,喜欢跟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