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毛贼想偷驴,藏也会就近藏在毛驴那边,陆成暂且没有往堆放干草的那边看,谁知走近了,草堆里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阿玉,你说那年上茅房被猪拱了,拱你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你……”
小姑娘羞恼无比的轻语仿佛才出口就被人堵住了,跟着是些陆成再熟悉不过的动静。
陆成难以置信地瞥向草堆那边,还没看清什么,生怕真看到不该看的,陆成迅速移开眼。
那暧昧的动静还在继续,离得远了肯定听不见,但陆成就站在旁边啊。
简直就像父亲突然发现家里的小毛孩竟敢背着他偷偷喝酒……
长兄如父,弟弟妹妹都是他带大的,陆成发誓他绝对没有教过二弟耍流。氓!
而且对方竟然是从小就跟二弟不对付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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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不必犹豫,陆成如来时那般,逃跑似的赶回了新房。二弟肯定得教训,哪怕陆成自己以前也对凝香做过同样的坏事,轮到弟弟,陆成就觉得他有错,但他得顾忌表妹的面子,不能让小姑娘无地自容。
钻回被窝,身上的寒意惊醒了妻子。
凝香本能地往旁边躲,迷迷糊糊问道:“出去了?”
陆成嗯了声,体贴地自己躺着,觉得身上暖和过来了,本想睡去,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二弟的话。
被猪拱了……
二弟只是手上占占便宜,还是准备学猪那样,他也拱一次?
脑海里又冒出公猪母猪。
陆成差点再次钻出被窝,但即将起身那一霎那,陆成马上确定,自己的二弟绝对没有那个胆子,毕竟那是草堆,真闹点大的,声音都能吓得他蔫了。
还在想外面,身边的媳妇大概是感受到了他身上恢复的暖意,又小兔子似的依赖地靠了过来。当了娘亲的妻子,人比怀孕的时候苗条了不少,衣襟里头可还是鼓囊囊的,女儿喜欢,他也喜欢。
二弟不能真正当猪,他可以啊。
不正经的念头一上来,想克制都克制不住,更何况陆成压根没想委屈自己。
于是凝香睡得好好的,突然被陆成翻了过去,面朝枕头而趴。这样睡不舒服,凝香嘟囔着抱怨,打着哈欠正纳闷他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小裤突然被他一气呵成顺溜无比地拽到了脚跟。凝香清醒了不少,听着他加重的呼吸,无奈道:“睡前不是……”
“那会儿是那会儿,现在是现在。”陆成贴了过来,抱着她没头没尾地问:“香儿,你见过如何配猪吗?”
低沉的声音似酒,一沾就让人嘴。
凝香没见过,但感受着他鼻子拱来拱去的,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才是猪!”她没好气地骂道,生儿子就生儿子,他扯什么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