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月无语得很,明明放开她也不会乱喊乱叫,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她都要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正当他们二人以为要被发现时,那队官兵却突然被别的人叫走。
卫彻这才放开苏怀月。
此地不宜久留,苏怀月转身瞪了他一眼,本以为这人能失去的不再跟着,但没想到他像看不到似的,依旧跟在身后像个尾巴一样。
“你最好别拖我后腿。”
她轻轻嘟囔,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卫彻嘴角浮现一抹讥诮的笑,“我还记得早上是谁被几个护院给擒住了,不知道的是哪位?”
苏怀月再次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他们人多势众罢了。”
卫彻闭了闭眼,脸上带着笑意:“那也是你能力不行。”
苏怀月气愤,不在理他。
“你若想跟着也行,但前提是你不能问,也不许说话。”
话音刚落,卫彻很识时务的抬了抬手,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示意他会闭嘴。
这种无声的幽默让怀月不由自主地笑了。
“好吧,你跟着。”
怀月无奈地摆摆手,算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两人稍作调整后,继续在这复杂如迷宫般的走廊中潜伏前行,四周的墙壁上透出陈旧的灰暗色泽,似乎经历了无数风霜。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烈的肃杀气息,仿佛无形的手在紧紧掐着他们的喉咙,使人不由地感到窒息。
每走一步,脚步在石砖地上回响,声响在走廊的尽头消散,又被死寂所吞没。
当路过那扇半掩的木门时,苏怀月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门后似乎有风一样轻微的声响,夹杂着夜的低语。
墙上挂着的烛台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投射出幽暗而跳跃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隐秘故事。
两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一间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充斥着陈旧书卷的气味。
墙角的蜘蛛网在微光中显得如此清晰,昭示着这里已久无人至。
虽然遍布杂乱,但桌上残留的墨迹和散落的纸张依然显示着这里曾是某个智者的临时栖所。
窗帘微微扬起,透出一缕苍白的月光,在地板上洒下如水的银辉。
苏怀月环顾四周,有些失望地缕了缕发丝,她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些未被发现的线索。
突然,怀月停了下来,拉住卫彻的袖子,指向前方一个隐秘的小门。
"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