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姜软软不该有自己的隐私,那她就不能有。
如果无法得到她的心,那就把她的肉体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旁。
抽完烟。
男人起身出门,依旧没有回段氏,而是打电话给岳铂择,去了彼岸花喝酒。
包厢里。
段辞喝了好几杯酒,岳铂择劝他少喝点,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比以往差许多。
段辞也能感觉到现在的身体变化,可他顾不上,也不想去管,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驱散这种痛苦。
喝得微醉的时候,段辞开口:“铂择,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喜欢一个女孩,后来呢?怎么样了?”
岳铂择眸光一动,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脸颊微醺:“如你所见,没有后来。”
段辞的思绪拉回高中时期,“我记得,那时候你连夜给你喜欢的那个女同学,送去一个什么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家情况不好,爸妈摆夜摊的,你还拉着哥几个去给她家摊子照顾生意。”
岳铂择的思绪也随着段辞的话被拉回高中时期。
仰头靠在沙发上,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
那时候,他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她笑起来甜甜的,总是扎着高高的高马尾。
可她的家庭条件不好,继母从小灌输给她的思想就是她永远不如别人。因此面对岳铂择的追求她没有勇气接受,总是很自卑,总是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岳铂择记得清楚,那个时候,他真的喜欢极了她,追了好长一段时间,把她当成小祖宗一样捧着。
而在他猛烈的追求下,那个女孩也答应了做他女朋友,那一天晚上,岳铂择激动的彻夜未眠。
可是渐渐的,他改不了贪玩的性子,总是瞒着她和段辞还有几个哥们一起出去玩,出去浪,酒吧、夜场、赛车……
每次出去,都会寻找新的猎物,身边都会带着不同的姑娘,心里有负罪感,总觉得愧对自己的女朋友。
那时候年少轻狂,根本意识不到那样做的严重性,直到彻底的失去心爱的姑娘,他才渐渐收了性子。
可尽管如此,他喜爱的姑娘再也没有回到他身边。
包厢里的氛围变了味道。
段辞自嘲一笑,苦涩开口:“那时候我还嘲笑你小子是个情种来着。”
岳铂择追那个高马尾女同学的事,段辞也多少知道一些,那时候他身边也有一个白晚琪。
可是瞒着白晚琪出去玩的时候,他心中没有丝毫负罪感,更别说半夜给她送东西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岳铂择苦笑:“好想再回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