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傅征却也说了来年的工作安排,由于他上一个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敌人视野里狂跳,所以接下来是不能继续活跃在人多的战线,要么偏僻的西北边疆去,要么就找个人少的海岛守设备。
现在休假快到尾声,也该给上面一个答案了。
和极端天气相比,家里人还是更支持傅征去守护设备,主要是乔溶溶只要报备了,就可以坐渔船‘路过’那边,甚至小住,毕竟整座岛就两个人,周围还没有城镇,不存在人多嘴杂。
总比极端天气、时不时还有人故意越过边界挑衅的边疆要安全些。
一开始,乔溶溶惦记着孩子,半年才去陪傅征半个月,孩子们上学以后,乔溶溶开始一个季度去一次。
等孩子上初中了,乔溶溶放飞自我,一住半年。
孩子初三的时候,傅征退了,年轻的新的士兵接替了他的任务。
一去岛上以为过苦日子去的,结果岛上磨豆腐的、发豆芽的、水车、储藏室、应有尽有,还留下好些五金工具、干粮、风干肉,纸条上写着赠予下一个守护海岛秘密设备的小战士。
……
时光匆匆,催着人一步步朝前走着。
在原本傅征死亡的节点,孩子们刚上小学,乔溶溶就一个季度一个季度的去找傅征,陪他生活,陪他工作。
距离原本傅征死亡的节点过去一年、三年、五年……孩子们身高都超过乔溶溶,她脸上也开始出现了眼纹的时候,傅征依旧强壮的活着,岁月甚至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人都四十出头了,说一句三十如花也不为过。
离开部队后傅征适应了一段部队外的生活,本以为要努力克服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没想到家里的五个店铺一开,他照样得巡逻、偶尔帮着维持秩序,媳妇开的店独一无二不说,货源高档,洋气十足,正是当下人最追寻的样子。
一家普通的二十平米小铺子,一年收益六位数,这在千禧年也是一笔巨款啊。
五家合在一起都快七位数了,更何况这十几年还陆陆续续买了楼房、好几个平房,装修之后直接出租,这么多钱不但让家里人用钱不需要拮据,孩子们也享受了不为钱发愁的快乐生活。
虽然傅征力求不让孩子成为铺张浪费的人,一直在说媳妇挣钱多辛苦,但孩子们假期都会去店里做事,倒也知道钱多也是靠挣的,只在需要的时候开口要钱。
不要钱的时候都是零花钱足够应付。
大地震、奥运会等灾难或者盛世庆典,乔溶溶一捐就是几百万,本市闹肉荒的时候,乔溶溶也开车出去冻了鲜肉回来开市,在流行病肆虐全国的时候,乔溶溶见大家都在抢盐和醋,乔溶溶更是拉开横幅,本地户口但凡有谁真的吃不上醋和盐,她乔溶溶包揽了,几句话让整个市都平静了下来的女人诞生了。
乔溶溶这三个字在四十来岁的时候火了一把,当时大家了解新闻的渠道单一,视线也集中,
她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前二十年都过得不顺遂,人生不如意之事何止十之八九?
可三生有幸遇到了把她拉出泥潭的人,也更加幸运能成为扭转傅征惨死命运的重要角色。
再看看现在,四十多岁,风韵犹存,丈夫更是成熟有魅力的时候,孩子一个聪慧上进,一个机灵敏捷,姑姐多年如一日的尊重她,婆婆对孙辈的爱护公平公正,孩子们相处得都很好。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