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球馆内先发制人,一箭逼迫运动员全队与收割者厮杀,从而直接抹杀掉吴雨被送出去“和亲”的可能性的人,正是这个身高1米65,看起来瘦瘦小小,笑起来有甜甜虎牙的小姑娘。
她飒爽的转了个身,面对着目前被视作小头头的熊景:
“体育场里估计已经全是丧丧尸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看似在问问题,却没有什么求问的语气。
很显然,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熊景眉头紧皱。
俞玩见时机正好,走出一步,将自己在秀雅二苑建立营地,以及那里丧尸大多被吸引离开的事情和盘托出。
实际上,暴露自己的营地地点,是件有一定风险的事情。
比如说,以收割者的可怕武力,横扫紫山的主要阻碍之一就是缺少聚居地的信息。
如果他们还有别的热武器,就算自己制造了蛮肢大军,也未必顶用。
但面前这些人一是值得相信,二是,对自己也没什么威胁。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一整群青壮年劳动力!
介绍完秀雅二苑后,他顺嘴提了一提曾经待过的医院和梧巷。
“加入我们,或者另找一个营地。你们可以选择。”
俞玩坦坦荡荡一摊袖子,特意将刀锋朝内,摆出收敛的姿势。
然而,还是有一个锡纸烫的马脸男人翻了个白眼,高声道:“哪有选择?你说的那两个地方我们根本过不去。”
“如果加入你,我们是不是要听你指挥?帮你们战斗?甚至关键时刻,也是我们走在前面,做你们的炮灰?”
“是不是和教堂这群人的条件一样?”
他像吃了枪药一样,眼中血丝弥漫。
灾变后这一周的折磨,令他神经过度紧张,对所谓的营地和组织,充满了敌意。
听出了话里的尖酸,吴雨冷冷地说:
“你们也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不给你们选择的又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