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不相信,拉过许长安的胳膊在他身上摸:“除了生儿子,办啥喜事那都是给双,长本事了,跟你小姑藏东西是不是?”
许长安被她提拽着胳膊很不舒服,解释说:“真的只有一块,我本是想给小姑也要一块,但是江婶婶说小姑是大人,做了错事她会记仇,我是小孩子,所以她不会跟我记仇,真的只给了我一块糖糕。”
要搁以前,许晴听到江黎这么说,嘴里肯定就是贱人、娼妇的骂。
现在,她不敢!
担心自己在门口骂,江黎站的不远,会听到。
过来把她打一顿,谁能拿江黎咋样?
家里男人一起上都不是那个恶妇的对手!
许晴脸皮也是厚实,换成一般人听到江黎这么说,哪里好意思再要糖糕吃,她在许长安身上搜不出来,直接就把他手里的给抢了。
“小孩子吃糖糕容易长虫牙,这一块我给你吃了吧!”
“我又不是天天吃糖糕,才不会蛀牙,小姑你还给我,快还给我……”
许长安挣扎着跳脚想把糖糕抢回来。
也就五岁,豆丁大点,哪里能够得到许晴的手。
眼见着许晴一口下去,雪一样洁白的糖糕没了小半块,许长安急的“哇哇”大哭。
搭手盖房子的汤敏听到儿子哭声,忙放下木头往那边走:“咋地了长安?”
程红月是和汤敏一起搬着木头的,汤敏突然放手,程红月手劲不支,木头重重掉在她脚面上,疼的她立刻抱着脚金鸡独立的原地蹦。
程红月怒骂汤敏:“要死啊你汤氏?放手也不提前说一声,是不是故意的?”
汤敏全当没听见程红月叫骂,一心只扑在许长安身上。
她的一双儿女,如今只剩下儿子,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村里借遍了钱,最后还是抓不起药,只能听老人的用土方法,费老鼻子劲才把小命保住。
汤敏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