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的林木杨一周七天地在佩戴那条p链。
尽管甘甜并没有布置任何任务,他却像是把那条链子当成了甘甜在他身上打下的某种烙印。一旦丢掉或者不再佩戴,属于她的烙印就消失了,再无什么能证明他从属于她的关系。
店里的员工或多或少地注意到了一点老板脖子上自从圣诞节就开始出现的东西,除了零星一两个养狗的员工隐隐觉得眼熟,更多的人还是把它当成了某些奢侈品牌奇异的新饰品。
p链怎么了?回形针和塑料胶袋又不是没成为过饰品。
有钱人的怪异审美罢了。
“戴着没事吗?”
说这话的时候是在一楼的员工休息室,这周是期末周,她没空的时候会提前来店里复习。有免费的暖气和热饮品,顺便陪伴一下她新收的正十分黏人的小狗。
链子被林木杨裁短了一截儿,便于日常佩戴。在店里他还是多穿衬衫和轻薄的羊毛衫,长长的链条坠下去会从上衣的边缘跑出来。
所以这会儿两人离得非常近。
她坐在休息室的皮质长椅上,皮圈被她握在手上,林木杨不得不蹲在她的脚边,才不会被紧紧勒住咽喉。
他刚被勒过,眼尾还有点泫然欲泣的红,“没事。”
甘甜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抹红吸引,丁零当啷乱响的链条碰撞声也像是野兽开闸的声音,她有点恶劣地想,什么时候能让林木杨真的哭一次。
应该会很漂亮。
“她们都注意到了,店里人来人往还有这么多客人,合适吗?”
甘甜危险地晃荡一下链子,林木杨像是知道她想做什么,这次没有主动靠近,保持距离任由她勒。
金属链条长期贴紧他的皮肤,已经不会再感受到太明显的属于金属的冷。林木杨时常觉得它已经长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唯独在甘甜用力收紧时,它勒住他的咽喉,才会让他清醒地意识到,它并没有与他真的融为一体。
只是玩,并不是想把人弄死。
甘甜兴奋地看着林木杨眼尾愈发旖旎浓郁的红,松开了手。
林木杨笑了下,闷咳几声才开口:“合适,没什么不合适的。”
“可总有几个人养狗,知道这是什么……”
甘甜俯身,指尖挑起林木杨脖子上的链子,能看到他清晰骨干的锁骨上有几道细小、破溃的伤口。
不是她勒出来的,是在日常佩戴中,有份量的金属链和单薄的皮肉反复摩擦产生的伤口。
因为不是一次性的疮口,在愈合的过程中,又被链条反复地摩擦,溃口愈来愈大,边缘红肿,隐隐有发炎的迹象。
“痛吗?”
她的指尖点在溃口的边缘,林木杨猛地缩了下肩膀,伸手握住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