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震惊叶三秋的大力气。
毕竟他见过叶三秋把他两个人抬都费劲的实木办公桌拍的抖了三抖,一个床和一一个没多少肉的陆钊被拍晃悠实在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震惊的是叶三秋为什么要对陆钊吃的药感兴趣?
以他对小丫头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件事或者对一个人感兴趣。
难不成是陆钊吃的药有问题……
突然,王政委脑子里闪过某种可能……
王政委抬头看向站在陆钊床边的叶三秋,眼里有着外人看不懂的凝重。
如果真跟他想的一样……
陆钊这些年心口疼的毛病是被……
王政委越想脸色越难看。
陆钊被晃的心口都没刚才疼了,捂住心口的手改为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叶三秋,“糊涂?我?”
他确实糊涂。
他居然让一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进了陆家的门。
在里面待的这些天,他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儿。
他记得晓云当时跟他说过,野丫头的母亲叫黄慧娟。
阮雪的人际关系他知道,他确定阮雪没有一个叫黄慧娟的好姐妹,更没有乡下的好姐妹。
至于野丫头手里的婚书,谁知道是怎么来的。
联想到叶三秋刚刚两巴掌把床拍的晃起来了。
陆钊对叶三秋的身份更怀疑了,看着叶三秋的眼神也从愤怒变成了探究。
一看陆钊还有精力瞪她,叶三秋就知道老登西不是很严重。
没准儿,刚刚心口疼都是装出来的。
叶三秋瞪了陆钊一眼,“你连自己这些年吃的什么药都不知道,你难道不糊涂?”
陆钊暂时压下心里的怀疑,梗着脖子道,“谁说我不知道的?我吃的药是治疗我心口疼的药。”
叶三秋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子,“连药品介绍都没有,谁能保证你吃的就一定是治疗心口疼的药?”
陆钊一副叶三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吃的药是李医生特意为我调配的,没药品介绍很正常。”
叶三秋话锋一转,“那你为什么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