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当即又跪下,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父皇,儿臣险些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有人故意在迎接的规制上动手脚,妄图陷害儿臣,让儿臣背负僭越的罪名成立若不是侯将军发现及时,儿臣恐怕早已犯下大罪,万死难辞其咎。”
这话虽然没有直接点名就是太子,但话里话外的已经把太子给放在火炉上烤了。
毕竟,敢于陷害皇子的又能有谁?
除了太子爷,几乎没有别人有这个胆量。
乾帝没想到,兄弟之间的倾轧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
虽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他也顾念一份天价柔情,不想儿子们骨肉残杀。
于是,便又开口问了一句。
“竟有此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陷害皇子?”
这时,太子李权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说道。
“三弟,你可不要随意污蔑他人,这迎接规制向来都是礼部按照规矩安排,怎会有人故意陷害于你?莫不是你自己心虚,想要推脱责任,故意编造出这些谎言来蒙骗父皇?”
三皇子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便拱手说道。
“父皇若不相信儿臣,可问候将军。”
乾帝用眼光看了一眼侯野,问道。
“你乃是朕股肱之臣,朕自然是信得及你,有什么话只管讲。”
侯野当然清楚,不管怎么样说什么都是得罪人的话,索性便顾左右而言他。
“陛下,臣也是认为并非有人构陷,只不过是礼部官员失责,但此事既然已经出错,那么责罚礼部司官也便是了。”
话说到这份上,乾帝也有了台阶,然后便就坡下驴说了一句。
“无论如何也是你们辛苦了,这件事暂且不提,朕以后会给一个明确的说法的,威远城一战,你们打出了大前的威风,朕心甚慰。”
这话题终于转回到了正题之上,侯野清楚,应该来的终归会来。
如果不把坑杀降卒的事情说清楚,早晚还会有人找别扭。
侯野恭敬地说道。
“为陛下分忧,乃是臣等义不容辞的职责所在,能为陛下和大乾的安定尽一份力,臣等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