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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楚·尘封的记忆（三）（第3页）

楚狂歌讥诮道:“太乙元真鼎，嘿嘿，好宝物！但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没有雪莲花，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老楚，生而为人的意义太过复杂，我也不想告诉你一堆大道理。我就问你一句话，倘若雪莲花身不由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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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歌身子一震，专心看着南煜。

“倘若她也爱你，但是因为立场对立，不得已断情绝爱呢？”

“她不能背叛慈航剑斋，再爱你，也必须说那些话，你能原谅她的言不由衷吗？”

“又或者，你难受的时候，她比你更难受，你还忍心去死，让她永失所爱吗？”

楚狂歌大口喘气，喃喃道:“是这样……”

南煜道:“我看她的眼神，对你不像是全无情意。即便你们不能在一起，那也该让她知道你的消息，而不是悄无声息死在这里。”

“爱过一场，做事别太残忍。”

南煜的每一句话都在说楚狂歌，但又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己。

楚狂歌捏着太乙元真鼎，叹道:“老南，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嗯。”南煜给萧太真使个眼神，两人一起走出山洞。

“我还想在长安城，重新和你举行一次婚礼，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今日带老楚离开，有不少人看到我。”

萧太真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是啊，没办法的事……”南煜跟着重复。

“我们在边疆成亲那日，我一直觉得太委屈你。我想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什么都可以。”

“你在，我才感到真实和快乐。也许你不知道，终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我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珍惜你。”

南煜望着萧太真，加重语气重复道:“我很珍惜你！”

萧太真欲言又止，不敢和他对视，勉强回道:“我知道。”

知道什么，南煜没追问，她也没细说。

接下来，南煜帮着楚狂歌练成太乙离火刀。萧太真没有日日相陪，她建立的天仙宗还在打底子，她把大量精力投入门派新建中。

这天，萧太真来到山洞，赫然发现只剩下南煜一人，她惊讶道:“怎么就你？”

“老楚走了。”

“走了？”

“嗯。他去哪儿了我没问，可能去深山老林里继续练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