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这些人闹腾也没啥用,最后还得被抓典型批评教育。”
谢爱民不以为意,“法不责众,大家伙儿都在,他哪能抓住几个?
再说,你以为这是我们愿意的,有人在后头蹿腾点火。”
王艳艳拧眉,“还有这种人?”
“啥没有,食堂那样好的地方,都想进去分一杯羹,”谢爱民说完,自己转身招呼进来的谢辞安和沈瑶。
沈瑶早前听谢辞安说过,二哥谢爱民在轧钢厂上班。
那里干的基本都是力气活,食堂提供饭菜足量,不然工人吃不消。
“二哥,轧钢厂是不是要扩招?”她好像听人说过一嘴。
轧钢厂的厂子不够大,想要多扩展两条生产线。
谢爱民挠头,“不知道,我们车间没有这话。”
王艳艳倒是有点犹豫,“我倒听人说过这一茬,不过和咱家没啥关系,”他们家的人都有工作,不可能辞了工作去轧钢厂。
沈瑶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哥二嫂,招人肯定要找地方安置。
到时凭轧钢厂的收益,建房还不是近在眼前。”
谢辞安补充,“可以琢磨琢磨给自己分套房,最近建的都是筒子楼。
机械厂有这个动静,但盖起来起码得等上几年。
轧钢厂一直没建过房,这次能建的概率很大。”
机械厂和轧钢厂距离太远,谢爱民和王艳艳一直在轧钢厂上班,春夏时还好,起床赶路还能看见亮天,等到秋冬天短,他们两个都得起早贪黑。
这还不算,朵朵出生是轧钢厂子弟,只能在那边的学校读书。
这两年朵朵大了,跑的别说孩子,就是大人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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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一听沈瑶和谢辞安的话,顿时觉得分楼不错。
到时不仅解决他们一家三口的上班上学问题,还能白得一套房,说不准王艳艳还能就近再生个娃。
“好了,先摆桌吃饭,剩下的等你们回屋自己琢磨去。”
田娜掀开锅盖,比之前还要浓郁飘香的鸡肉味传来。
顿时,不只谢家热闹,大院里的其他人家也很热闹。
像几个年纪小的熊孩子,已经在家里打起滚了。
可惜田娜在大院的名声响当当,大家伙儿馋嘴归馋嘴,就是没一个敢上门要鸡肉吃的。
还是田娜发挥了邻里间的友爱关系,一家送了一碗飘油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