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不在你们家待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春花哭着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就走了。
阎解况坐在乱成一团的婚房喘着粗气一句话不说。
“你怎么让她走了?”
阎阜贵跟二大妈进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这个儿子训斥道。
“腿长在她身上,我还能拦着她不成?我还不信了,没了这张屠户我还得吃这带毛猪了!”
“胡闹,胡闹!这可是你们俩大婚的日子,新娘回娘家了!这叫什么事?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院子里住!说出去得让人笑话死!”
“笑话就笑话!我不怕!”
阎阜贵差点被气出心脏病,你不怕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家里其他人?儿女都是来讨债的,自己早晚得被他们气死。
“早知道你是这个烂泥,我还不如想你下乡好好磨砺磨砺!你们闹吧,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
“二大爷,你儿媳妇跑了!”
傻柱在外面起哄,说的阎阜贵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去去去去,都回家去,别在这捣乱!”
“二大爷生气了哈哈哈哈。”
能看到阎阜贵如此生气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仿佛要把那些年被占去的便宜都笑回来。
“老阎啊,不是我说你,咱们身为四合院管事大爷不仅仅要管好大院的事情,还要管好自己家里的事,这样才能让大家信服吗,自己家里都管不好还能管得好别人吗?”
刘海中背着手腆着肚子在院里侃侃而谈,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老刘家可是院子最闹腾的几户人家了。
阎阜贵白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别人?打老二骂老三,捧在手心里的老大自从结婚就再也没回来过,论家宅不宁谁比得上你?还有脸说我。
“我说老刘,你有说我的功夫不如去问问你们家老大,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连家都没回来过一趟,我记得去年你们家大孙子就出生了吧,你们见过吗?那孩子好像是姓魏吧!”
阎阜贵句句话都戳在刘海中的肺窝子,憋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其余人都用着一种看乐子的表情看着两位大爷,管事大爷之间内斗,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就连许久不露面的易中海都出来了。
“老阎老刘,你们都是管事大爷,就别在大家面前吵架了。”
“老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事就应该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说出来吗!大家说是不是?”
“是!”
“看见了吗?大家都这么说,二大爷一大爷,你们有话就说不用藏着掖着,以前都是你们给我们主持公道,今儿个我们也给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