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江词来的时候就已经够磨人的了,谢芫儿发展他吃了那补酒以后更加猖狂不得了,她根本就吃不消。
江词把着她的腰,疯狂地往她身子深处挤,谢芫儿张口轻叫,叫得他愈加勇猛。
他见着她情动,脸颊染红,绵绵情意从水光滟潋的眼里溢出来,全都堆砌在了眼角。
往往这种时候,江词最是难以自持。
到第二日,谢芫儿都没法起身去前厅用早膳,江词便也陪她在房里一起用。
江词有些懊恼道:“我戒了酒的,咱爹居然把酒倒我汤碗里。”
谢芫儿清晨起来,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身上松松套着他的衣裳,整个人显得分外慵懒而妩媚。
江词道:“都怪那酒。”
谢芫儿默了默,道:“就那一两口酒,你半晚上都没能醒么?”
江词煞有介事道:“那酒劲儿大。”
谢芫儿无言以对。
后来她作为侯夫人,也时常往外走动。宫中举行宴会,她也与江词一同出席。
席间觥筹交错,江词给她把酒拿走,换了茶,只是她和江意聊着天,甚是愉快,她一时拿错了杯子,也跟着品了几口酒。
平时在家的时候江词顶多劝她多吃几口肉,可不敢劝她沾酒,眼下见她吃了酒,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软润的。
江词不由低下头问她:“可是吃醉了?”
谢芫儿应道:“没有,我吃得少。”
可整个宴会上,他都见得她耳朵微微泛红,粉粉嫩嫩的极是惹人爱。
好不容易捱到宫宴结束,两人一上马车,江词就一把将身娇体软的人儿揽入怀里。
江词俯头亲她耳朵时,气息熏热,直往她耳朵里钻,她微微有些战栗。
谢芫儿也总算体会到,酒这个东西,好像是能放大内心的感受,使她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
谢芫儿本能地张口咬他脖子。
江词震了震,神色不定地看着她。
谢芫儿神色迷离地也望着他,心里想着,这辈子怕是都得溺在他这红尘里了。
这样想着,她不由对他笑。
江词哪能忍,欺身就把她扑倒在软椅上,有些风卷云残一般地吻她。
马车一到家门,江词就风风火火地抱着人直奔后院,使得后面马车里下来的江意和苏薄都没能见着他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