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贼心不死,食髓知味,后没几天竟胆大包天偷偷潜入她的卧房,再次玷污了她!
这人是苏家的表少爷魏子虚。
这一切都是他和他的妹妹魏子衿一手策划。
当初她竟不知道,魏子衿一直倾慕苏锦年,因不满她作为苏锦年的未婚妻,所以想出如此歹毒之计毁了她!
而魏子虚本就风流好色,根本不用撺掇,兄妹两个乃是一丘之貉!
此时,魏子衿带着贴身丫鬟,稍稍避开旁人,也偷偷来到了柴房这边。
晚间吃酒的时候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江意酒杯里下了药,并让人把她弄进了柴房。她也已经通知了她的哥哥,她哥哥早一步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魏子衿看见柴房门叩上挽着一条魏子虚的玉带,便知他人已经进去了。这是他俩事先定下的暗号,以方便她在外面知道情况进展如何。
魏子衿满意地笑了笑,自顾自道:“我这哥哥,做梦都想尝尝这江意的滋味,而今可算如愿了。这会儿怕是男欢女爱、天雷地火,正激烈得很呢。任她江意怎么坚贞,中了我的药,在魏子虚身下还不是浪得跟荡妇似的。”
转而魏子衿又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道:“去吧,去花园那边把大家都叫来,让大家都看看她是怎么淫贱浪荡的。到时候锦年表哥又怎会再娶她这只破鞋为妻!”
丫鬟应声去了。魏子衿则守在柴房外面。
她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哥哥被人捉奸,所以等丫鬟带着众人到来之前,她会先一步叫魏子虚出来,两人立刻撤离。
丫鬟往花园一个往返,也得需要些时间,正好给她哥哥好生快活快活。
只不过魏子衿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柴房里似乎过于安静,都没折腾出一点儿动静。
魏子衿不由挪着脚步往柴房靠近。
她贴着门听了听,仍是听不到任何声响,便压着声音唤道:“魏子虚,你可在里面?”
顿了顿,不见答应,她又有些不耐烦道:“别光顾着享受,听到就应我一声。”
仍是没动静,魏子衿便不由伸手推了推房门。
结果破旧的柴房房门一推就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魏子衿就着外面淡淡的白月光看见地上悄无声息地躺着一个人,她定睛一看,小脸神色不由变了一变,叫道:“魏子虚!”
她当即眼神往柴房各处扫去。魏子虚躺在这里,那江意呢?!
江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