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什么样子?”唐曼问。
“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
“应该是我喜欢的样子吧?”
“也许是。”巫师笑起来,那是开心的笑。
“我最近遇到点麻烦。”
唐曼说死妆的事情。
“心不舒,则燥火起来,心能不充,路则不通。”
“是这么回事,可是我不知道,如果去做,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样。”唐曼说。
“有我,不用害怕,你大静于心,心所想正能,慢慢就会心能充足,你所说的那个妆,应该是需要很大的心能,我会帮你的。”
“我不想让你搅到那里面去。”
“你不要总是想到不顺的事情,不要担心某一些事情,你要有所有的事情都是顺利的,这是心能所引,心能所引必有所成……”
南族部落的巫师给讲着,唐曼也是豁然开朗,唐曼确实是有太多的担心,害怕发生某一些事情。
唐曼和南族部落的巫师聊了两个多小时,走的时候,南族部落的巫师说,需要他的时候,他会帮着唐曼的。
唐曼从南族部落回宅子。
她需要静上一段时间。
画画,从南族部落回来,她的心竟然静下来了,画画也能画出来了。
唐曼画的是沈宅的一角,这一角是有生机的一角。
沈宅败落了,但是在南方的位置,有一个园子,绕园子的水道,还有几十种的花儿,从来没有败落过,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季节的样子,这是一个挺奇怪的现象。
唐曼画到下午,衣小蕊和北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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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泡茶。”
唐曼从画室出来,坐在院子里喝茶。
“南影那边怎么样?”
“现在相处得很好。”衣小蕊说。
“那个律师呢?”唐曼问。
“噢,没事就打电话给我,还去场子找我,我不喜欢这个人,明天,又去找我,我就带着他去了妆室,正好有一个复杂的妆,那个死者有腐烂,尸臭的程度,他进去,看了,没呆上半分钟,就跑了,以后再也没来找过我。”衣小蕊说。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