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喝茶,看着摆在柜子里,竹子的玉雕,件件是用了心思的,大气,有着一种穿透力,看了,估计没有人不喜欢的。
竹子是一个精致的人,对雕刻是这样的,对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种野性的美,络腮胡子,跳白的头发,清瘦的人,给人的是一种沉稳,信任感,安全感。
竹子端上来六个菜。
“这么短的时间,做了六个菜?”
“早就准备好了。”竹子说。
打开红酒,竹子喝白酒。
聊天,竹子的表情有点奇怪。
“你怎么了?”
竹子竟然捂着脸哭了。
唐曼一愣,男人没到伤心之处,是不会哭的。
“怎么了?”
“我知道那事了。”
“死劫?”
竹子点头。
“这个能解决的,我死不了的。”唐曼说。
“真的?”
“嗯,基本上不会有问题的,你想想,鬼市的及顶之妆,一妆十年,但是我只做了一年,一年后,鬼市的妆师不一定能把及顶之妆研究明白,所以他们不会让我死的。”唐曼说。
“可是……”
“我给团长打电话了,他应了,说不会有事的,九月九日我要避光,你在宅子外面守着我,别让我出来。”
“好,守上一辈子我都能。”竹子说。
“傻样。”唐曼说完,笑起来。
竹子也笑起来。
喝酒聊天,竹子说,在南方的一个市,弄了一个宅子,在修建中,现有个一年左右,就差不多了。
“嗯,谢谢你。”
“和我客气上了,不应该的。”
“那就不谢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竹子也笑起来。
唐曼很清楚,竹子为了这个宅子,所付出的有多少。
喝酒,到晚上十点,唐曼回宅子,竹子的意思,唐曼看明白了,让她留下来,但是唐曼并没有,五弊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
五弊确实是可怕的,唐曼不敢大意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